我的臉色慘白如蠟,江渝風突然一腳踢翻身側(cè)的滿盆開水。
“啊!”
灼燒感達到頂峰,顧雨薇迅速皺眉,一個箭步?jīng)_到我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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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洲,怎么樣?”
話音剛落,江渝風不偏不倚地倒在她的懷里,嗚咽地哭著:
“我剛才只是想給毅洲哥擦嘴,他居然想要用開水燙我,我的腳踝都紅了……”
顧雨薇低頭,看見男人微微泛紅的腳踝,皺起眉頭。
再看向我時,雙眸陰沉如墨:
“讓你道歉你不道歉,竟然變本加厲用開水燙人?你實在是無可救藥!”
話落,剩下的半盆開水盡數(shù)澆在我的身上。
“啊!”我凄厲的叫聲響徹整間屋子。
我全身上下傳來密密麻麻的灼燒感,仿佛無數(shù)根針在扎。
只剩下最后求救的力氣,聲音卻堵在喉嚨發(fā)不出來。
朦朧的雙眼前,顧雨薇的臉色黑得像塊炭。
接下來的一句話,更是把我瞬間拉下深淵。
“明天就是渝風的轉(zhuǎn)正儀式了,我看還是把你綁起來,你才不會胡作非為!”
第二天,江渝風的兄弟們用狗鏈子把我拴起來,逼我參加江渝風的轉(zhuǎn)正儀式。
昔日對我畢恭畢敬的實習生,也肆無忌憚地羞辱我。
“呦呵,這不是堂堂顧醫(yī)生的老公嘛?怎么這副鬼樣子啊?”
“拴上狗鏈子,跟公狗有什么區(qū)別?不過這身材練的不錯啊哈哈哈!”
膽小的上前勸阻,他們拍著胸脯保證:
“顧醫(yī)生明擺著只喜歡江渝風,否則也不會叫人把蘇毅洲綁起來啊,你們怕什么怕?”
說著,幾個女實習生的手放肆摸索。
我拼命掙扎,周圍的淫笑聲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