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南星是母親留給我的遺產(chǎn)。
他寬肩窄腰,張揚俊逸,還有一條長長尖尖的魅魔尾巴。
母親帶他進門時,我的魂就被他勾走了。
養(yǎng)他五年,他對我始終厭棄。
“黎漾,你每次喂我,我都覺得惡心。”
我果斷簽下協(xié)議,放他離開。
可當(dāng)我摟著新養(yǎng)的小魅魔進家時,卻看見他紅著眼睛縮在玄關(guān)。
“主人,求你,別趕我走。”
他不知道,從始至終,我愛的都不是他。
我出差回來,別墅空空蕩蕩的。
門口的冷風(fēng)灌進來,揚起地上薄薄的一層塵土。
不出我所料,謝南星在我出差的這幾天,甚至沒有踏進這個房子一步。
那時他摟著阮卿卿,尖尖的魅魔尾巴纏住她的腰。
他無視在一邊面無血色的我,把我親手織的圍巾當(dāng)成抹布,幫阮卿卿擦干凈公司食堂的椅子。
“黎漾,你別指望我會把你當(dāng)成真正的主人。”
謝南星笑得惡劣,俊秀的面孔張揚肆意,卻掩蓋不住眼睛里的不耐煩。
“一切和你有關(guān)的東西都讓我感覺惡心。”
我早已習(xí)慣,打開冰箱取出放了太久的食物扔掉。
他在家里從來不做飯,腸胃又嬌氣,吃不得油膩。
我出差時沒時間給他做飯,都會按照他的飲食喜好和健康標(biāo)準(zhǔn)備好食物。
那次撞見謝南星在廚房忙碌,竊喜了很久。
我故意在房間里坐著,等他來叫我出去吃晚飯。
可等來的只有完全黑下來的天色,以及阮卿卿的朋友圈。
【很好吃的焦糖布丁!】
她那張酷似我母親的小臉笑得明媚,一條長長的黑色尾巴歡喜地纏著她的手腕。
我翻了翻日歷,給謝南星撥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