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大侄女咋來的第一天就住院了呢。”
“誰知道呢,電話里也說不清楚。”
“嫂子!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想勾引晏生的農村野丫頭!顧晚!”
顧晚回頭,是張文娟和劉小翠母女。
她二人拉著一個穿著打扮十分時髦的婦人說道。
那叫薛姨的女人穿著翻領襯衫,還繡了手工的黑色蕾絲假領。
她聲色嚴厲地開了口。
“顧小姐,藥不能亂吃,話也不能亂說,你可以不顧自己的名聲,我們晏生的名聲可不能讓你這樣詆毀。”
“薛姨,顧晚有個親戚,派頭挺大,今天她偷了鄧大夫的藥材,她那親戚還說什么她能做主送顧晚藥材,簡直要笑死個人。”
劉小翠輕聲嗤笑。
“不知是哪來的神經病,我們狠狠教訓了她一頓,顧家一家人的腦子都有點瘋。”
劉小翠在一旁添油加醋。
顧晚雖不知道這個薛姨什么來頭,但劉小翠她還能怕嗎?
“劉小翠,你再亂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撕爛你的嘴!”
顧晚將手中的水壺往桌上一撂,擼起袖子就準備沖過去。
顧晚剛抬步。
卻有一個人,用涼爽干燥的手,拉住了她熱得黏膩膩的手腕。
顧晚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皂香。
她回頭,驚訝地看著拉著她的人,竟然是傅宴生。
他目光堅定,眉頭微蹙,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
“舅媽,我的事不用你做主,顧晚沒有做過那樣的事,張姨,你們再這樣污蔑顧晚,別怪我翻臉!”
薛姨驚訝地看著傅宴生,發現他似乎動了怒,隨即狠狠地剜了張文娟一眼。
她把張文娟母女挽在她手腕的手擼了下來。
笑逐顏開地走向傅宴生。
“都怪舅媽,聽了別人的蠢話,既沒有這回事,便是我冒犯了顧晚小姐,晏生你千萬別生舅媽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