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傳召懷寧所為何事?”
喬璟琰面色嚴肅的盯著她:“是你勾結宋鶴柳,不許他去侯府為秦拂郁治傷?”
這一句話讓喬楹月明白了皇兄傳召自己的原因。
是秦拂郁受傷了,只有宋鶴柳能治,而宋鶴柳作為她的幕僚,不愿救治秦拂郁。
莊秋為了秦拂郁的傷,這才穿著誥命禮服前來請求皇兄。
可這件事兒實打實跟她無關,她可不能認。
喬楹月一臉無辜的說道:“皇兄冤枉懷寧了,宋鶴柳雖然是懷寧府上的幕僚,但懷寧從未只是他做過什么。”
喬璟琰冷哼:“如果不是你,他身為鬼醫弟子,又怎會推脫治不了。”
這話勾起了喬楹月的好奇心。
她忍不住問道:“平南侯世子到底傷了哪兒?”
便見皇兄一臉欲言又止。
身邊的莊秋忽然激動起來,哽咽的哭訴道:“拂郁傷了哪兒公主不是最清楚么,若非公主威脅竄拖,寶兒怎會做錯事!”
這都什么跟什么?
喬楹月是越聽越疑惑,秦拂郁到底傷了哪兒?
不過聽莊秋的意思,秦拂郁的傷和秦寶有關。
昨晚秦寶在大街上用炮竹炸她,被送去了大理寺。
看來是平南侯府得到消息就去大理寺將人撈出來了,隨后秦寶就做錯事,讓秦拂郁受了重傷。
結黨營私是皇兄最為忌憚的,宋鶴柳是自己的幕僚,不肯為秦拂郁醫治,若真因此死了,她也會脫層皮。
真要殺秦拂郁也不能做在明面上。
喬楹月對皇兄道:“懷寧這便去太醫院,請宋院正去醫治平南侯世子,至于能不能治好,懷寧不敢定論。”
喬楹琰一臉頭痛的拂了拂袖子。
喬楹月退出天和殿,前往太醫院,叫上宋鶴柳,一同前往平南侯府。
馬車上,宋鶴柳忐忑的問:“公主是不是對平南侯世子還有情?”
喬楹月淡淡道:“沒有。”
宋鶴柳卻不信:“若是無情,怎會親自隨微臣去平南侯府,公主會不會生氣微臣不肯救治平南侯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