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娘的屁!老子沒做過!”文墨甲氣得不行,“這等拙劣的離間計只要送到大理寺去,保準(zhǔn)交代個清楚!”
沈硯正要說話,外頭傳來林酒的驚呼,隨后林酒小跑進來,白著臉稟報。
“回稟公主殿下,刺客毒發(fā)身亡了。”
“死了?”
喬楹月激動的站了起來,牽動傷口疼得悶哼。
沈硯看她一眼,表情似笑非笑,“公主殿下和文大將軍演的一出好戲。”
文墨甲氣沖沖道:“這么明顯的離間計你看不出來?你是不是傻?”
“誰能有您文大將軍會算計?”沈硯滿臉冷意,“文大將軍若非要斗,本官奉陪。”
沈硯拂袖而去。
文墨甲氣得不輕,“小崽子,敢威脅老子!公主,他是不是傻?”
喬楹月嘆氣:“他不傻,他不信舅舅,恰恰是因為太聰明太陰險。”
在今日之前,她對沈硯避之不及,從未說過半句話,他們之間與陌生人無異。
她的‘舍身相救’‘芳心暗許’都太過突兀。
他那樣七竅玲瓏心的人,要是信了才有鬼了。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文沈兩家的矛盾并未徹底激化,只要接下來她能夠取得沈硯的信任,前世的危機便能迎刃而解。
但那放冷箭的人肯定不會讓她如意,定會繼續(xù)挑撥。
必須將這人揪出來。
“舅舅也看見了,有人藏在背后暗算我們,文沈兩家若是互斗起來,便徹底如了那背后之人的意。”
這會兒都不需要喬楹月多說,文墨甲自己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剛才那支箭明顯是為了激化他和沈硯的矛盾,像是生怕他們打不起來。
“此人藏在暗處,若是時不時射一支冷箭,舅舅和沈家勢必有一天會鬧翻,必須將這歹人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