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請大夫的三人,將整個太醫院的太醫全請了來。
文墨甲將喬楹月扶到椅子上,因她的傷處有些不便,便將一干人等全部趕了出去。
包括沈硯。
還好傷口并不深,大夫上了藥后疼痛減輕了一些。
文墨甲看向門外還未離開的沈硯,壓低聲音問喬楹月:“你告訴舅舅,你是不是愛上那小子了?”
喬楹月無奈道:“我怎么可能愛上他,我只是想拉架?!?/p>
文墨甲不信:“愛上就愛上了,舅舅可以放下仇恨,幫你把他搶回公主府來,你別再編什么噩夢來嚇唬舅舅?!?/p>
看來舅舅根本不相信她口中的噩夢。
也罷,只要能夠讓舅舅暫時放下對沈家的敵意,喜歡沈硯就喜歡吧。
“他模樣俊俏,文采斐然,是難得一見的才子,我確實喜歡他,舅舅別再針對他了。”
文墨甲拍拍她的腦袋,“你放心,只要這小子本本分分的,舅舅便暫時不計較他敗壞你名聲的事兒?!?/p>
只要暫時不和沈家為敵就好。
沈硯走了進來,低頭問她:“還疼嗎?”
廢話,又不是靈丹妙藥抹上就能好。
喬楹月厭惡沈硯,也懼怕他。
前世沈家被滿門抄斬,沈硯卻活了下來,還成了秦拂郁的幕僚。
他聰明睿智,能屈能伸,還冷血無情,這種人注定做什么事兒都能成。
短短兩年時間他就從秦拂郁的幕僚,爬到了丞相的位置,那時他才二十五歲,成為了秦拂郁的靠山。
在她幡然醒悟和秦拂郁斗時,他不分是非對錯庇護秦拂郁,這才導致了她的凄慘下場。
前世她不是敗在秦拂郁手中,而是敗在了他手下。
她的慘死,有一半是他造成。
本不想理睬他,擔心自己的厭惡被舅舅發現,喬楹月緩了緩臉色,柔聲說道:“好些了?!?/p>
文墨甲粗聲粗氣對沈硯道:“你我之間的矛盾,今日一筆勾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