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后面的談話,宋宜貞沒有再細聽下去。
可是不僅燕國公沒有想到,連宋宜貞都沒料到,自己繞來繞去,最后竟始終都繞不開宋沉玉。
親家?
呵,真是陰魂不散的親家!
只是她宋沉玉到底憑什么?
宋宜貞一邊想,一邊將目光移到了沉玉的臉上。
憑什么她宋宜貞費盡心思去攀來的高枝,宋沉玉卻好像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這么一副破爛身子,兩只腳能踏進侯府就應該偷著樂了。
可宋沉玉為什么看上去還是那么寵辱不驚的模樣,好像這一切都是她應得的?
“妹妹怎么不說話呢?”宋宜貞是最見不得沉玉不言不語的,似所有的事對她而言,都是無關緊要的。
“能攀上靖遠侯府這樣的高枝,是京城里多少閨秀求都求不來的福分呢。”宋宜貞的聲音甜得發膩,又故意將“攀”字咬得極重,“就是不知那位爺許了妹妹什么名分呢?”
宋宜貞敢打賭,沉玉絕不可能有什么正經名分。
“可是身為長姐,我還是想勸你一句,妹妹可別被那些花言巧語給騙了。侯府那樣的門第,怎會要一個”宋宜貞說著,又故作憐惜地頓了頓,“嫁過人的女子做正室呢?”
一旁的阮氏聞言,也著急了起來。
她想到以前自己一頭熱,跑去孝和公主跟前,給宋宜貞爭名分。
又想到侯府里那些人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阮氏直到現在都覺得臉上臊得慌。
“玉姐兒,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