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看著許稟承驚恐萬分的表情,心里一涼。
雖然不知道這幾個大漢是誰,但從剛才為首那人的只言片語中,沉玉不難聽出,這些人也是來者不善的。
沉玉此刻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逃!
因為這些人只怕比許稟承更可怕難纏。
“你們等著,你們給我等著!這里是天子腳下,是京陵城”
許稟承還在逞能,一邊捂著血流如注的大腿,一邊面目扭曲地嘶吼。
“省省吧,許公子。”為首的男子也很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宋大公子新遞的話,人,我們馬上要原封不動地送上船。”
他說著,還不懷好意地瞥了一眼沉玉身上已經(jīng)被撕破的裙衫,瞇了眼道,“起碼表面得是完璧!”
沉玉立刻劇烈掙扎起來,發(fā)間的銀簪順勢滑落。
她見狀,彎腰想去撿,卻被為首的大漢搶先一步踩住。
“二小姐,可別白費力氣了。”他先一步撿起簪子,捏在手中把玩著,“等上了船,會有丫鬟重新給你收拾妥當?shù)摹!?/p>
忽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囻R兒的嘶鳴聲。
幾個大漢一聽,面面相覷了一番,紛紛開始收手準備往后撤。
沉玉見有機會,突然發(fā)力,用額頭狠狠撞向自己左手邊大漢的鼻梁。
趁著對方吃痛松手的間隙,她又猛地扯下對方腰間的煙袋,將滾燙的煙灰揚了過去。
“媽的,臭娘們兒,攔住她!”為首的人怒吼了一聲,直接拔出了腰間的砍刀。
沉玉則拼了命往院墻邊的老槐樹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