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一家都不是啥好人,別理他們!”
看我臉色不好,楊月枝輕哼一聲,然后又打量我一眼,笑笑說一句。
“看來當(dāng)網(wǎng)管還挺掙錢的?!?/p>
“還行吧?!?/p>
我身上這件襖是秋紅姐給我買的,她說是啥牌子貨,里面不是棉花是鵝毛,穿著又暖和又輕快,外面的料子還防水,下雪也打不透。
看起來,確實比楊月枝那件自己縫的紅棉襖強多了。
“你現(xiàn)在出息了,可別忘了姐?!?/p>
楊月枝笑笑,又是頗為感慨的說道。
“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天天帶著你玩。”
“你還說呢,你老是讓我跟你過家家?!?/p>
我也是笑笑,談起小時候,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
正說的興起,楊月枝卻忽然閉嘴,微微低下頭,好像有點害羞。
我略微一怔,不禁想起。
小時候過家家,我當(dāng)爸爸,楊月枝當(dāng)媽媽,她說兩口子就得辦事……
我倆抱在一起打了幾個滾,也沒搞清具體咋辦,最后沒辦法,她就讓我親她,我胡亂的親了她滿臉口水。
我也連忙扭過頭,確實有些尷尬。
“你光說我逼著你過家家,咋不說我還幫你洗褲衩子呢。”
楊月枝倒是比我大方,很快恢復(fù)常態(tài),又輕哼著說一句。
提起這事,我不禁又是笑笑。
我們村后有一條小河,夏天天氣熱,我們就到河里洗澡抓魚,既好玩又涼快。
女生偶爾也下河洗澡,但都避著人,或者穿著衣服,大多時候她們都是到河邊洗衣服。
有一次楊月枝來洗衣服,看到我脫在岸上的褲衩,嫌棄的一個勁撇嘴,然后一邊說我真埋汰,一邊幫我把褲衩洗了。
擰干水晾在河邊沙地上,等我上岸的時候早干了,還帶著洗衣粉的香味。
想到這里,不知道為啥,我忽然想起了秋紅姐的褲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