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紀臨夏臉色一變,像是被我的話刺到:
「陸既明,你胡說什么」
或許是說了太多的話。
我的腹部又開始隱隱作痛。
我悶悶咳嗽了兩聲。
「咳、咳」
很快,唇齒間又出現了鐵銹味,我習以為常地抹去唇角的這一抹血跡。
紀臨夏想上來給我順氣,我伸出手推開她。
她皺著眉,臉色難看得仿佛下一秒就要發火。
「陸既明,你」
可病房門從外面打開,是周楊進來了。
他看見我醒來,臉上有驚喜:
「既明,你終于醒了!」
又看到一旁的紀臨夏,他冷著臉驅趕人。
「你還賴在這里做什么,既明已經和你離婚了,現在不去看你的小白臉,還來找既明做什么,快滾!」
周楊一邊說著,一邊就推人出去。
紀臨夏臉色難看,最終看了我一眼才肯離開了。
17
之后的幾天,是周楊每天在醫院里陪著我。
那天我當時暈倒之后,在場的人都懵了。
最后還是紀臨夏叫了120,一起送到了醫院。
許昭白被丟下,臉色難看得很,仿佛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既明,這對奸夫淫婦真是不要臉,尤其是那個小白臉,也不怕遭報應,當小白臉還理直氣壯!」
看著周楊義憤填膺的樣子,我笑笑沒說話。
病房的窗臺上擺著一個折疊書架,斜插著幾本書,還有一束玫瑰。
周楊一邊翻著書架上的書,接著語氣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