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楊一邊翻著書架上的書,接著語氣氣憤道:
「還有紀臨夏那個賤女人,居然就為了一個外面的小白臉,和你離婚,現在知道你生病就緊巴巴地湊上來,不知道還以為她是個多癡情的好女人,我呸!見一次我罵一次!」
聽著他把紀臨夏和許昭白這兩個人都罵了個遍。
我有些想笑。
眼看他越說越氣憤,我攔住他,問道:
「是不是到了該例行檢查的時候了?」
周楊這才回過神來,哦哦兩聲:
「都怪那倆渣男賤女,差點忘記叫人來給你檢查了。」
進來檢查身體的醫生還是趙醫生。
我和他對視一眼,心照不宣,都沒有提起之前瞞了病情的事。
準備開始檢查之前,趙醫生問了一下我今天的情況:
「今天感覺怎么樣?」
我笑了笑,說都好。
可趙醫生卻皺起了眉頭,說:
「您這有幾項指標都已經很危險了,保守治療的話,估計只有」
我看了一眼門外的周楊,開口打斷趙醫生:
「我知道的,趙醫生,先做檢查吧。」
對方愣了下,隨即嘆了口氣,開始準備檢查。
我看向窗外,有些走神。
其實不用趙醫生說,我自己身體的情況,我大概也有一些了解。
上次出院后,沒有及時接受治療。
我不僅身體越來越虛弱,流鼻血的情況也出現得越來越頻繁。
甚至連咳嗽的時候,都帶起胸口的一陣鈍刀割肉般的悶痛。
做完檢查后,趙醫生猶豫著看了一眼門口:
「陸先生,我不知道您和紀小姐的之間是否有誤會,但她對您的關心不假,這些日子常常往醫院跑,都是為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