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酒漬、血漬、裂開的旗袍裙擺、花掉的妝容
確實很狼狽。
溫辭啞然,只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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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下手這么狠?下的藥夠猛獸用的。要是不及時來醫院,都怕你憋死了。”
沈歸瀾的私人醫生胡飛拿著報告進來,語氣熟稔中帶著后怕。
此時護士正幫溫辭劃傷的手指消毒。
胡飛看了一眼溫辭,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
“小傷口,消消毒就行,不用包扎。”
躺在床上的沈歸瀾瞥了他一眼。
包扎是他提出來的。
“她的手是捏瓷土的,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皮糙肉厚?”
胡飛被噎得翻了個白眼,認命地閉嘴,上前調整點滴流速。
“三瓶水掛完差不多就能代謝掉藥物了。老實躺著觀察一晚,別瞎折騰。”
這所醫院是胡飛的私人醫院,作為沈歸瀾為數不多的朋友,呆在這里還算安全。
沈歸瀾點了點頭,還不忘給他使了個眼色。
胡飛倒也識趣,叫護士隨他一同離開。
病房陷入寂靜,溫辭揉著手臂上不知何時撞出的淤青,眉心微蹙。
“很疼嗎?”
沈歸瀾冷不防出聲。
他靠坐在病床上,跟隔壁沙發上的溫辭不過幾步之遙。
溫辭蓋著他的西裝外套,下意識搖頭,但還是忍不住皺了下眉。
沈歸瀾聲音淡啞,藥力讓他的臉頰仍帶著薄紅,聲音低沉而艱澀。
“今晚謝謝你,還有,對不起。”
溫辭吸了吸鼻子,看著他被包扎嚴實的小臂,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