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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被猛地推開,溫時宜快步沖了進來。
洛嶼一下捂住傷口虛弱出聲。
“夫人,我只是勸公子不要對你用藥,他就企圖殺我!”
溫時宜怒目望向江望州:
“昨日
你對我下藥的事情我還沒跟你計較,你倒是先欺負起洛嶼了?”
江望州不可置信地張了張口:
“什么下藥?那香囊分明是洛嶼給你的,與我何干。”
“住口!”溫時宜一口打斷他,語調冰冷:“昨日
你給了洛嶼那只香囊,讓他代你轉交給我,結果你卻偷偷在里面下了藥,現在又要攀誣給他嗎?”
怪不得,怪不得洛嶼囂張至此,原來他早就計劃好了這一切。
江望州聲音發顫:“所以,你便信了他的話,認為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溫時宜毫不猶豫:“是。”
“公子,明明是你利用了我,為什么還要反過來用利刃傷我,難道我曾經是你的護衛,就要一輩子任你打壓嗎”
洛嶼一臉不忿,接著又對溫時宜道:
“夫人,在下無父無母,無人撐腰,這樣任人欺辱地活著,倒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一番委屈十足的話,頓時讓溫時宜臉上泛起心疼。
她大手一揮,立即上來兩名仆從押住了江望州。
“洛嶼,別怕,如今有我在你,斷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方才他刺了你一刀,現在你十倍還回來就是。”
洛嶼眼底浮現一抹計謀得逞的喜色,但面上仍是惶恐模樣:“不、不行,夫人還是讓別人來做這些事吧。”
溫時宜只得無奈一笑,抬手又招來一名仆從,命人對著江望州的胳膊刺了下去。
一連刺了十刀過后,江望州的胳膊已經血肉模糊,面頰也蒼白的不成樣子。
他的眼睛始終緊盯著溫時宜,在這劃下的每一刀中,心里對她的最后一絲期待消失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