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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傅斯年面目慌亂。
心臟狂跳不已,他用手去碰被攔在水里的沈棠安,卻驚覺留不下只言片語的愛。
再次蘇醒,沈棠安在自己臥室的床上了。
窗外陽光刺眼,她卻覺得渾身發冷,仿佛仍被困在那座透明的水牢里。
手腕上殘留著鐵鏈的淤青,胸口的人工心臟跳動得異常遲緩,像是隨時會停止。
房門被推開,傅斯年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兩名保鏢。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復雜,似乎有些遲來的歉意,一時沒說話。
沈棠安恨眼看向他,喉嚨被海水泡過、干澀得發疼:
“又有什么新懲罰要用來處置我?”
他皺了皺眉,似乎對她的態度很不滿:
“南鳶受了驚嚇,胎象不穩。她想要一場婚禮,我打算帶她去國外辦一場?!?/p>
沈棠安冷冷地笑了。
她是不是要感激他的貼心,似乎還在保全她作為正宮的面子?
傅斯年頓了頓,像是在斟酌措辭:
“這段時間,你留在家里,哪兒都不準去。
“別墅內外都有保鏢,你的手機和證件我會收走,定位系統也會一直開著?!?/p>
沈棠安笑得眼眶發紅:“囚禁我?”
“你沒必要說得那么難聽?!备邓鼓暾Z氣不耐,“這也是我對你的關心和保護,我只是不想你再惹事。等南鳶生下孩子,一切都會回到正軌?!?/p>
“正軌?”她輕聲重復,指尖深深掐進掌心,“傅斯年,我們的正軌,早就斷了?!?/p>
他轉身離開,卻在門口停住,背對著她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