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離開,卻在門口停住,背對著她補了一句:
“別做傻事。”
沈棠安沒有回答。
等他的腳步聲徹底消失,她才緩緩抬起手,捂住緩痛得好似撕裂的左胸,心跳越來越弱、幾近死亡。
我們沒有以后了,傅斯年。
傅斯年離開的第三天,沈棠安撥通傅母的電話。
“媽,來接我走吧。”
她給傅斯年留下了一張字條:
【傅斯年,我要死了。若有來生,希望我們放過彼此、永不相逢。】
傅母帶了傅家人,直接闖進來,將傅斯年留下的人全都遣散。
見到沈棠安的那眼,傅母愧疚得連連扇自己巴掌。
“是我們傅家對不起你!”
隨后,傅母急匆匆帶沈棠安上車。
港城最南的一個私人機場,傅母最后一次抱住沈棠安,紅著眼睛說:
“去盧塞恩找弗朗莉醫生做心臟手術。國內一切,我會幫你瞞著。”
沈棠安點頭,她最后交給傅母幾份文件,便踏上了去北歐的飛機。
準備迎接她的新生。
那個,再也沒有傅斯年的人生了。
再也不見了,傅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