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崎嶇的官道上緩緩前行,車輪碾過石子發(fā)出細(xì)微的聲響。
百里瑾趴在車廂里狹窄的小床上,窗外的陽光透過車窗的縫隙灑進(jìn)來,在他布滿吻痕的背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他的臉上帶著情欲的紅潮,深琥珀色的眼睛失去焦距顯得迷離,眼中盈滿淚水。
他得嘴里咬著一把勺子,努力壓抑著shenyin,但偶爾還是會(huì)因身后人的撞擊,從喉嚨深處溢出幾聲難耐的低吟。透明的涎液順著他的嘴角和勺子源源不斷滴落,打shi他的下巴,讓那張?jiān)緡?yán)肅干練的臉,此刻顯得格外yin靡seqing。
隨著馬車顛簸起伏,百里止戈騎在他的身后,xingqi在他體內(nèi)不斷進(jìn)出,每一次都頂?shù)阶钌钐帯KH弄的動(dòng)作越來越快,所幸急促的皮肉拍打聲,被滾滾車輪聲淹沒,外面的軍士們對他們yin靡的行為毫無察覺。
隨著他一記深頂,「啊······」百里瑾嗚咽一聲,勺子從他嘴里滑落,悄無聲息落在被褥間。
他無力地抓著身下的床單,指尖因用力而泛白,身體渾身顫抖猛地弓起,一股股jingye再次射到了被褥上,眼角的淚水不斷滑落。
百里瑾的身體因再一次到來的gaochao而急促顫抖,腸道內(nèi)壁不斷痙攣,絞緊百里止戈的xingqi。
后者壓抑shejing的沖動(dòng),并沒有停下來,繼續(xù)在身下人的體內(nèi)肆虐沖鋒,直到他也感到一股強(qiáng)烈的快感涌上來,最終將jingye射在對方的腸壁深處,這才緩緩?fù)O聞?dòng)作。
他抽出xingqi抱著百里瑾,伸出手,指尖在對方布滿紅痕的脊背上緩緩滑過,感受著彼此急促的呼吸,和懷中人微微的顫抖。
汗水浸shi百里瑾深棕色的發(fā)絲,幾縷頭發(fā)黏在他光潔的額頭上,那張平日里英氣干練的臉龐,此刻因極致的歡愉和疲憊而顯得格外脆弱,像一件被人肆意蹂躪后丟棄的精美瓷器。他的屁股被撞擊得通紅,股縫中原本緊閉的xiaoxue變成糜爛的豎縫,翕張不止,兜不住他的jingye,源源不斷流淌出白濁。
這具年輕而富有朝氣的身體,剛剛還熱情似火地承受著百里止戈的索取,現(xiàn)在卻像一灘爛泥般癱軟。
空氣中石楠花的氣味越發(fā)濃烈,床單shi漉漉得像是剛剛被浣洗過,全是他們兩個(gè)人的jingye與汗?jié)n。
此時(shí),馬車緩緩?fù)O拢囕喣脒^砂石的聲音戛然而止。
沒過一會(huì)兒,馬車外傳來侍衛(wèi)恭敬的聲音:「統(tǒng)領(lǐng)大人,天色已晚,軍士們已安營扎寨,晚餐也備好了,請您和百里副將下車用餐。」
「知道了。」百里止戈高聲回應(yīng),起身穿戴好衣物,正準(zhǔn)備下車,回頭卻發(fā)現(xiàn)百里瑾掙扎著試圖支撐起身體。
他嘗試了幾次,但渾身酸軟無力,根本使不上勁,雙腿也軟得不停發(fā)顫,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最終,他無力癱軟在床榻上,臉上露出羞愧和無助的神情。
「大人恕罪,屬下······需要在馬車?yán)镄菹⑵蹋瑹o法陪同······請您自行用膳······」百里瑾的聲音帶著歡愛過后的沙啞,小麥色的臉上還泛著一抹玫瑰般的紅暈。
看著百里瑾狼狽的模樣,百里止戈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拉過毯子蓋住對方赤裸的身體。
他掀起窗戶的簾帳,對外面等候的近侍吩咐:「我和百里副官今晚就在馬車上用餐。」
「遵命。」車外近侍恭敬地行禮告退。
馬車外篝火搖曳,士兵們正圍坐用餐,風(fēng)中偶爾傳來幾聲談笑。
而車內(nèi),百里瑾將面龐掩于絨毯之下,眉間流露幾分憂慮,想必是擔(dān)憂車外的軍士們,會(huì)窺破這馬車內(nèi)的隱秘春光。
很快,百里止戈打開窗欞,從士兵手中接過兩盞盛滿肉羹的銀質(zhì)羹碗,置于雕花矮柜之上。他將百里瑾擁入懷中,用銀勺細(xì)致地喂他。
「大人,怎敢勞您照料我。」百里瑾靠在他懷里受寵若驚,臉上的神情帶著尚未褪去情欲和幾分羞怯:「屬下只是雙腿乏力,手上無礙,請容屬下自行用膳。」
百里止戈沒有理會(huì)他的話,繼續(xù)手上喂食的動(dòng)作。
「路途漫漫,除了床笫之歡我們也無他事可做。你不如留些氣力,應(yīng)付你的‘小大人’,它可還沒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