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漫漫,除了床笫之歡我們也無他事可做。你不如留些氣力,應付你的‘小大人’,它可還沒盡興。」
他說著做了一個往上頂胯的動作,胯間的巨物蹭過百里瑾的后腰,懷中人渾身一顫整個人軟了下來。
百里瑾縮在他的懷里,回頭偷瞥大人鼓鼓囊囊的下身,也許是回想起對方整個下午的堅挺和威猛,他的臉頰瞬間緋紅似火,紅暈一直蔓延到耳根,甚至連脖頸都染上了一層薄粉。
他們享用著晚膳,如情人般低聲細語閑談。
「大人,您失去記憶有所不知,整個大昊信奉圣教,而圣子——皇羲恪據說曾被男人騷擾過,尤其痛恨同性戀者。年前,他下達新令,龍陽之好有違陰陽天道,一經發現,輕則杖責百鞭,重者處以宮刑,影響惡劣者直接處死。」百里瑾神色憂慮,聲音愈發輕柔,似乎都不敢大聲說出這些話來。
他的心也隨著話語落下而提到嗓子眼,他害怕大人會因這潑天的大罪而疏遠他,甚至厭棄他。畢竟,沒有權貴會為了一個低賤的奴仆,去冒身敗名裂、家破人亡的風險。
「竟有此事?」百里止戈驚詫不已,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銀勺在羹碗邊緣輕敲了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連帶著一坨肉糜落在了他的腳背上。
百里瑾咬了咬下唇,那張素來堅毅的臉龐此刻滿是憂慮,百般叮囑:「大人,您貴為金獅軍第一軍團統領,我們的關系萬不可為外人所知,否則,此事將成為您的把柄,我們也將被整個大昊和圣教視為異端。」
「圣子?皇羲恪?」百里止戈重復著這個名字,受過二十一世紀高等教育的他,語氣里滿是輕蔑:「恐怕是個搖著龜殼的騙人神棍,裝神弄鬼,我道想看看他信奉的究竟是哪路神仙。」
他漫不經心說著環顧四周,準備找塊干凈的帕巾,擦拭腳上的肉糜。
百里瑾這才注意到大人的腳臟了,他深吸一口氣俯首,溫熱shi潤的舌尖帶著幾分顫栗,輕觸他的腳背,將肉糜舔舐干凈。
「百里瑾!」百里止戈驚叫一聲,猛地縮回了自己的腳。
「大人,您······不是說還未盡興嗎?」百里瑾舔了舔嘴唇,有些羞澀得褪下裹身的絨毯,露出遍布吻痕的軀體:「如果您吃飽了,我們可以繼續······」
「呵······你剛還說我們會被視為異端,處以極刑,你不怕嗎?」百里止戈輕笑一聲,將羹碗隨手丟在矮柜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碰撞聲,將對方攬在懷里。
他的手順著對方的脊背一路滑下,最終落在那兩片依然紅腫的臀肉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著,那力道帶著安撫,更帶著不容抗拒的占有。最終,那手指在那飽受蹂躪的穴口邊緣打著圈。
百里瑾渾身一顫,被他觸碰的地方仿佛有電流竄過,酸麻難當,身體徹底軟了下去。
「瑾的命本就屬于大人。」他毫無懼意的回答:「能為大人而死,對屬下而言是無上的榮光。」
百里止戈翻身將百里瑾壓在身下,抱得更緊,吻密密麻麻落在他的頸側,留下一個個深色的印記。胯間那剛剛才消停片刻的欲望,此刻又精神抖擻地抵在對方的腿根處,尺寸驚人。
他低頭在對方耳邊輕聲呢喃:「看來,我們得抓緊縱情聲色。免得回了京,被那些不長眼的狗東西盯著,就沒這么方便了。」
馬車內再次燃起曖昧的火花,百里止戈享用著百里瑾的身體,仿佛要將對方徹底吞噬。
百里瑾則像一只無助的小獸,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咬著唇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
身體被填滿,他浮萍一樣的靈魂好像也有了落腳點,心中油然而生一種莫名的滿足。或許,這就是幸福的滋味吧。
過了許久,一切終于歸于平靜。百里瑾渾身無力地躺在百里止戈的懷中,意識漸漸模糊。
百里止戈卻精神百倍得將赤裸的男人擁在懷里:「寶貝,和我說說我們的往事,還有當前的政局吧。」
「我們的往事」百里瑾渾身赤裸依偎在他的懷中,強撐著精神,聲音中帶著幾分懷念:「屬下初到府上時,只是個粗使奴仆。每日搬運木柴,打掃馬廄。直到有一次我單手舉起一根沉重的圓木,穩穩當當地將其堆疊整齊。」
他在大人的懷中抬起頭:「您無意看見,說我力大卻不莽撞,讓我貼身侍奉您。后來您覺得我做事細致,便讓府上的教書先生教我識文斷字。」
他眼中閃爍著感激的淚光,滿是深情:「大人,屬下多么希望能永遠留在您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