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動作停頓一瞬。
裴寂洺:“你主人是二郎神!”
那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繼續捆綁裴寂洺的手腕:“……”
裴寂洺兩只手腕被一根柔滑的繩索繞了好幾圈,打了好幾個獨特的蝴蝶結。好好好,蝴蝶結還帶泡的。腦子里的泡。
那人一只手握住繩索的兩端,把他往懷里一拽。裴寂洺嚎叫一聲:“逼的,疼死了。”
這人出生的時候是被射在墻上了嗎?還是上輩子是堵墻啊?
裴寂洺撞上那人的xiong膛,被堅實的肌肉頂了一下。咯破天的,裴寂洺咬著牙:“我最后說一遍,放開我!”
他快發不出聲音了,氣的他火氣過了肺,上了頭。裴寂洺抬起膝蓋往上頂,被那人的另一只手擋下去。裴寂洺的膝蓋隱隱作痛,換了一條腿往那人側面一推。
那人握著繩索的手一擰,繩索在手腕上繞了一圈,隨后又摟住裴寂洺的后腰,不管不顧的將他提起來。
裴寂洺體會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在巨大外力的作用下,他的膝蓋瞄準了自己的上顎。
那人用手替他格擋了一下,喉間傳來極小聲的悶哼。
片刻后,裴寂洺被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巨大的沖擊力覆蓋了裴寂洺的全身,他被摔的兩眼昏花,“我草你大爺!”
那人看著他的口型走到床邊,戲謔的欣賞著這一幕,即便看不清那人的表情,裴寂洺也能感受到男人的快感。
男人壓著他,利落的抽出手腕,將另一側的繩索拴在床頭。
裴寂洺的雙臂被迫伸過頭頂,他的腿像兩只撲棱蛾子,在床上亂踹。
shabi,底下的小東西也沒用吧,老子給你踹廢了!
男人似乎不太高興,又掏出繩索,將裴寂洺的雙腳束縛住。
繩索的另一端沒有拴在床尾,而是被那人栓到較高的柜子上,裴寂洺的鞋和襪子被脫光,整個下半身被吊的懸空著。
靠!!!
裴寂洺發不出聲音,喊不了救命,整個人被瘋狂的打量著。
那人的手臂框住裴寂洺的后腰,往上一提,裴寂洺的下身就繃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