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手臂框住裴寂洺的后腰,往上一提,裴寂洺的下身就繃直了。
繩索被拽的搖搖晃晃,男人如癡如醉的徹底,俯下身,吻上了裴寂洺的額頭。
裴寂洺渾身是汗,被這一吻拱的更加燥亂,他拼盡全力咬上那人的下顎。
聲音沒有了,但是牙還在。
咬不死你!
那人打開門,捂著傷口走了出去,走遠后,小聲說了一句:“小洺,你果然回來了。”
裴寂洺想借著光看清那人的長相,卻沒想到一開門更是黑暗。
丫的,欺負“重度夜盲癥”患者啊!
所有的燈光和監控都壞了,半個小時后才修好。
裴寂洺什么也看不清,手腳都被繩索纏著,動彈不得。
他的眼睛從小就有問題,只有完全黑暗才會什么也看不清,有一點光的時候都不影響,這個秘密,只有他自己知道。
與黑夜僵持了半個小時,裴寂洺想死的心都有了,在這漫漫長夜里,無人發覺他的處境,他嘗試了許多辦法自救,最終沒能成功。
裴寂洺折騰累了,不再掙扎,認命的閉上眼,心想:若是誰在這時候來救他,他要感恩一輩子。
屋外的聲音由嘈亂到寂靜,裴寂洺嘗試著發聲,喉嚨里不斷滾過“救命”二字,始終發不出聲音來。他身子僵硬的快要石化了。
片刻后,沈明奇推開門,打開燈,整個房間一瞬間亮了,裴寂洺睜開眼,與沈明奇對視幾秒。
兄弟,你總算來了。
終于得救了,裴寂洺高興之余,不那么順便的社死了一場。
沈明奇看著他的眼睛越瞪越大,“我去,玩的挺花啊!”
裴寂洺嘔啞嘲哳的哼唧了幾聲。去你爹的,玩你個溜溜球啊!
裴寂洺朝著沈明奇使了使眼色,示意沈明奇解開繩索。沈明奇察覺到事情不對勁,走到床邊,慢慢悠悠的坐了下來,挑著裴寂洺的下巴,欣賞著這張臉。
裴寂洺:“……”
裴寂洺嘴角滲出似干未干的血跡。沈明奇的興趣被勾起,手指輕擦過裴寂洺的唇角,在他的唇上捻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