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焱暗自又給云梧記了一筆。
但如今的他,一個鐵骨錚錚的直男,卻為了屁股的安危,已經(jīng)淪落到被斷袖占便宜卻只能忍氣吞聲了么……
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等出去了他定要叫云梧大碎八……
宴焱還未在腦中把自己的臺詞念完呢,額頭又是一shi。
原來是裝睡的云梧睜了眼,笑意盈盈的落下一吻。
“好了焱焱,別鬧了,是我錯了,快些睡吧。”
他一面說著,一面又垂下頭,啄吻著懷中人的耳。
宴焱木著臉,只覺得耳廓又是一shi。
宴焱輕輕哼了一聲。
看在今天晚上云梧識時務(wù)的和他認錯的份上。
就大卸七塊吧。
事實證明,云梧昨晚的大發(fā)慈悲都是錯覺。
宴焱仰躺在柔軟寬大的龍床上,睜著眼,麻木的望向床頂明黃的帳。
今早上一起來,云梧的百萬雄師如期而至,把京城圍了個水泄不通,朝臣們在前朝哭天搶地,而可憐的新帝則是被無情的軟禁在了后宮之中。
不僅僅是手,連自己的腳踝上也一左一右的戴了兩只小巧精致的銀鐲鏈,隨著宴焱的走動,還會發(fā)出鈴鈴的脆響。
有夠變態(tài)的。
宴焱盯著腳上的東西,冷笑。
那腳鐲倒是精致,刻有漂亮繁雜的紋飾,定睛一看,居然和云梧送他的靈符之上的差不多,甚至也系上了紅綢,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原來這混蛋早就有這心思了。
宴焱咬牙切齒。
欲壑難填
銀鏈輕晃,
強硬的扣在宴焱的腕上。
宴焱試探性的踩下榻,可銀鏈栓得很緊。落鎖處嚴(yán)嚴(yán)實實的扣著腳踝,只是輕輕往前一踩,
那細長的鏈身發(fā)出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