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細長的鏈身發出脆響,
后坐力就把人往里拽。
宴焱嘗試了許多次,
但這銀鏈最多僅能供他移動到床邊半丈的距離。
眼見出逃無果,
宴焱也只好認命的又爬上床,盤著兩條細腿,開始琢磨破開夢魘的辦法。
夢魘是個偏門的妖獸。宴焱之前只是聽過關于它的一點兒消息,
別的了解不多。
它依附修士的欲望而編織成夢境,
讓修士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唯有讓修士認清這是處在夢中,或是讓修士的欲望得到滿足,才能讓夢境破碎。
宴焱有一搭沒一搭的盤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瞧云梧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恐怕讓他自己認識到這只是一場夢是不可能的了。既然如此,便只剩下的深入口|腔,探了探,又猛地抽了回來。
宴焱被云梧這一手弄得猝不及防,只得睜著一雙水漣漣的鳳眸,無助的被撐大舌|腔。
偏偏云梧還一臉自然的拍了拍宴焱的腰際,低聲道:
“乖,別再叫我云梧了。”
“教了你那么多次了,為什么總是教不會呢?乖乖的叫夫君不好么?省得你再受累。”
宴焱只覺得氣血直沖腦門,耳邊嗡嗡作響。
什么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什么臥薪嘗膽,他統統不認識了!
他只是狠狠的、果決的對準了云梧的肩頭,不管不顧的撲咬了上去——
宴焱的虎牙很尖,深深的咬下之后,肩頭的布料就洇開一片shi濡。
但云梧的肌肉也不知是什么做的,硬硬的,咬不動,徒留松嘴之后留下的一小串牙印。
云梧表現得像是被宴焱咬過無數次那般熟稔,甚至還有閑心的勾起他脖頸旁散亂的發,梳理整齊了,便攏在耳后,道:
“焱焱何必這么生氣,你放心,我可不像你這般花心,三宮六院的堆滿了妖妃,我此生只會要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