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么會有錯呢。”右手直接端起剛倒好的熱水,正好還剩有些滿的一大口,飲盡的話,也不用往桌上去放了。
“陛下放心,我很有分寸的。”
“會很舒服的。”
“我保證。”
自己那么輕挑的要求的過來睡一睡,如今箭在弦上,可不容逃避。
原本的冰涼勁兒還沒過,忽得就變成了一陣灼熱的燙意。
有了冷的加持,熱便愈發灼人。
有了熱的覆蓋,末端的冷又變得格外突出。
兩者就這么交織在一起,冰與火之歌,晝與夜之別,生與死之隙。
洶涌的酥麻感,頓時簌得順著脊背攀升而起!
山崩海嘯。
勢如破竹。
所向披靡。
酣暢淋漓。
墨色的發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潤shi,沉甸甸地貼在了肩頭、鎖骨,好像哪兒都有它,但又什么都擋不住。
黛眉微蹙,似痛苦,似歡愉。
融化的冰塊兒,溢出的熱水,順著小腿曲線滴落,交匯成一灘蜿蜒的水漬。
順著皮膚滑落,留下一道又一道shi漉漉的痕跡。
每一道,都是,有情人,快樂事,的見證。
冰塊兒從一塊兒,增加到兩塊兒,再加到三塊兒。
熱水從一口,增加到兩口,再到三口。
冷意漸長。
愈冷。
熱意漸長。
愈熱。
冰火兩重天的交替,爽感也越來越綿長。
幾乎成了某種,指令性的折磨。
到后來,只是聽見滴冰的聲音,只是察覺茶盞的起落。
就已經失控地,-
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
當舌尖遍嘗甜滋滋的蜜,端的是寒梅枝頭蕊帶露,初晴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