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次使用扶桑水,到她服用避子湯后再使用扶桑水的時間,往后延續兩個月。
只要確定蘇拂苓沒懷孕,她就可以……
兩個月的時間,也恰好是蘇拂苓離開上河村,到她再被抓來皇宮,她們重逢的時間。
那么長,那么難熬。
足夠了。
她們可以有非常多的時間,將那些眼花繚亂,五光十色的靡靡場面,一一嘗試。
像兩個月之后對方就會死去那樣,珍惜纏綿。
當那雙清澈明朗的眼被晦暗遮染而上時,欲望的沸騰似乎有了實質。
看著對方微微鼓起的兩頰,若是平時,蘇拂苓一定會覺得許易水非??蓯?。
但此時此刻,卻實在可愛不起來了。
她太了解許易水了,也幾乎是在看見她咬冰的下一瞬,就知道這人要做什么了。
“你……不要使壞……”
明明是拒絕,可從蘇拂苓帶著啞意的嬌嗓里說出來,更像是在為即將燃起的火再添上幾分好燒的木柴。
哪里壞了。
“會很舒服的?!痹S易水將那顆有些不大好咬住的冰壓下舌苔,為了能清楚地回復蘇拂苓的欲迎還拒。
只是嘴里有東西,聲音還是不可避免地含糊起來,聽得人也黏黏糊糊起來。
“唔——”光是想到那些可能性的捉弄,蘇拂苓就覺得有些兜不住液了,整個人像一只被煎熬的魚,微微拱起扭動著。
一邊動,還一邊不著痕跡地磨蹭著往后縮上幾分,像是要逃跑。
“別急?!?/p>
只是骨節分明的大掌早已經禁錮在了腰際,不但沒跑掉,反而被一股更強勢的力拖拽了回來。
以一種更為方便的姿態。
更近了。
不容拒絕。
這一來一回,對方還慢條斯理的,蘇拂苓被磋磨得有點想哭,只想喊冤,她哪里急了!
溫軟shi熱的皮膚接觸到冰塊兒的一剎那,一股微微尖銳的冷意,順著肌肉紋理傳遞攀升,所過之處,激得蘇拂苓寒毛好似都豎了起來。
原本還有些燥熱的身軀,好像一下子就變得清涼了起來,可細細感覺,又有更洶涌的火在旺燒著。
肌肉在寒冷的刺激下,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變得僵硬。
條件反射的抗拒。
又抵不過主人意志的期待。
于是乎,抽搐著,呈現出了一種有些……靡亂的,美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