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質問與真相（第1頁）

我只是想保護你！她掏出手機，顫抖著點開云端相冊，里面存記了林悅在小鎮生活的照片，每張都標注著日期和安全等級。

聯盟要我監視你，但我從來沒傳過任何信息！蘇瑤的眼淚砸在手機屏幕上，火災那天，是我故意調換了消防系統的密碼，否則你根本逃不出來

林悅后退兩步，后腰抵上冰涼的窗臺。她突然想起火災時蘇瑤反常的冷靜，想起她總在深夜偷偷使用的加密手機。那些她以為的姐妹情深，不過是精心設計的騙局。

為什么？林悅的聲音比雨聲更冷，就因為你愛顧言？

不！蘇瑤突然尖叫起來，因為你才是聯盟真正的目標！她撕開衣領，露出鎖骨下方的蝴蝶胎記——與陳叔女兒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二十年前，聯盟在我們身上讓基因實驗，只有你和我活了下來。蘇瑤的笑聲混著血沫，他們要抓你回去繼續實驗，我我只是想保護你顧言站在暴雨中的廢棄碼頭，手中的手電筒掃過銹跡斑斑的貨輪。三天前，他收到陳叔寄來的快遞，里面除了林悅的發繩，還有張泛黃的航海圖。圖上用紅筆圈出的坐標，正是二十年前陳叔女兒失蹤的地點。

顧總，艙內發現這個。保鏢遞來半塊帶血的懷表，表盤上刻著林悅名字的縮寫。顧言的心臟猛地抽痛，他認得這塊表，是林悅母親的遺物。

通知警方，封鎖所有出海口。顧言擦掉表盤上的血跡，另外，聯系國際刑警組織，我要查二十年前所有與暗影聯盟相關的失蹤案。

回到市區已是黎明，顧言直奔公司地下實驗室。他輸入林悅的生日，保險柜緩緩打開，露出里面保存完好的實驗報告。泛黃的紙張上，基因優化計劃幾個字刺痛著他的眼睛——這正是蘇瑤所說的基因實驗。

顧總，有位陳先生要見你。秘書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顧言合上報告，看到監控畫面里陳叔佝僂的身影，突然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蝴蝶紋身。

二十年前，我是聯盟的研究員。陳叔掀開褲腿，露出布記疤痕的小腿，他們在孕婦身上注射基因藥劑，你母親和林悅的母親都在名單上。他掏出張合影，照片里年輕的顧言父親抱著襁褓中的嬰兒，站在陳叔身旁。

這孩子顧言的聲音沙啞。

是你通父異母的妹妹。陳叔將照片推過去，聯盟發現她的基因有特殊變異，就制造車禍害死你父親，搶走了孩子。

顧言盯著照片里嬰兒的眼睛，突然想起林悅右眼下那顆淚痣——與照片里的嬰兒一模一樣。

林悅在陳叔的書店地下室醒來時，發現自已躺在行軍床上。頭頂的日光燈管滋滋作響，墻壁上貼記了泛黃的剪報，標題都是嬰兒基因實驗航運公司連環失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