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娛樂不多,能吃瓜的機會,也就談論談論誰和誰處對象了。
喬美陽同志完美的詮釋了這一點。
貝清歡也恰到好處的神秘兮兮:“陶蘇。媒人只是這么說了一嘴,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全名,還沒開始相看呢,不好多問。是你們單位的不?”
“陶蘇……沒有。我們單位沒有姓陶的,也沒有叫陶蘇的。你會不會搞錯了?”
“那可能是我搞錯了,也許是紡織品門市部的?”
“也沒有。我們供銷社沒有我不認識的!”喬美陽很是驕傲地挺了挺胸。
貝清歡:“啊這……難道是人家姑娘的小名?”
喬美陽:“小名也沒有!你不知道我是供銷社的包打聽啊,多少人找我做媒呢,我可沒聽見這個小名兒,你肯定搞錯了,要不你說下多高多重,幾歲,我給你找!”
貝清歡哪里知道啊。
她現在只知道,這個陶蘇,既不是秦正華的同學,也不是秦正華的同事。
那還能是哪兒冒出來的?
貝清歡疑惑著跟喬美陽道別:“那還真有可能我打聽錯單位了,可能不是我們區的,我再問問。”
誰知道喬美陽不干了,攔住她:“哎哎哎,你先別走,別的區的我也能幫你打聽,只要是我們供銷系統的,你把人身高體重大致歲數告訴我,包你把人屁股上有沒有痣都打聽出來!”
貝清歡:“……!”
想不到,這還是個著迷于打聽別人私事的瘋子!
不敢造次了。
最終,貝清歡靠身輕如燕走得快才脫身。
這愛打聽的女人,還真是不好惹啊。
不過,這樣一來,貝清歡更好奇了。
她都這樣下梅素琴的臉面了,梅素琴還不要陶蘇當兒媳婦,非跑到爺爺那邊胡攪蠻纏,那這個陶蘇,是有多差勁?
什么樣的人,要比現在沒錢沒工作沒學歷的貝清歡還要差勁,但又和秦正華有關系呢?
在回去的公交車上,貝清歡一邊想著這個問題,一邊把今天取的信件拿出來。
所以,當看見匯款單的數目時,她愣了好一會兒。
額……上面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