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裝?”沈宴川冷笑,“從今天起,這個佛堂不用留了。”
我驚恐地抬頭:“不行!這是替你鎮(zhèn)煞的!”
“夠了!”他一腳踹倒佛像。
“什么鎮(zhèn)煞!疏月已經(jīng)替我化解了所有煞氣,你還想用這些把戲控制我到什么時候?”
工人們開始動手拆除佛堂,每一錘都像砸在我心上。
我撲過去想阻止,卻被沈宴川一把拽住手腕。
“疼。”我本能地縮手,災(zāi)煞造成的暗傷在皮下灼燒。
“疼?”他反而加重力道,把我拽到顧疏月面前。
“看看疏月手腕的疤!她取血祈福時喊過一聲疼嗎?”
顧疏月適時地露出腕間那道疤:“阿宴,別這樣。”
沈宴川對工人下令:“拆干凈點,連一塊木板都別留下。”
“阿宴,求求你。”我顫抖著抓住他的褲腳,“佛堂不能拆。”
“憑什么?”他冷笑著一腳踢開我。
我顧不得疼痛,爬過去抱住他的腿:“沒有佛堂凈化,我擋不住那么強的煞氣。”
“啪!”一記耳光打斷我的話。
我踉蹌著后退,撞在正在拆除的佛龕上,后背被突出的木刺扎得生疼。
“詛咒我?”沈宴川眼神陰鷙,“疏月說得對,你就是在嫉妒。”
“繼續(xù)拆!”他厲聲喝道,“全部拆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