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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市最近有兩大新聞。
一是陸氏準備開拓華國市場,下發邀請函,廣邀港市所有名流參加。
二是陸氏的千金陸知晚也會在當晚高調亮相,并在港市最大的美術館舉辦自己的畫展。
消息一出,港市的名流圈炸開了鍋。
要知道陸氏集團可是全世界五百強,和能他們合作,必然賺得盆滿缽滿。
一時間邀請函重金難求,港市的所有企業都擠破頭,想去參加宴會。
傅聞聲做為傅氏集團的總裁,自然也收到了邀請,只是他卻并沒有在意,而是看向助理。
“查到桅桅的下落了嗎?”
助理看著短短半年,卻瘦到形銷骨立的傅聞聲,眼中閃過同情。
“沒有。根據上次給出的線索,我們查了過去,發現對方并不是太太,只不過和太太長得比較相似。”
太太已經離開整整半年,但是傅總卻仍不死心,堅持不懈地尋找。
可華國那么大,想要找一個刻意隱藏的人,和大海撈針有什么區別。
更何況,太太連身份信息都注銷了,說不定她是因為接受不了傅總的背叛,早就
想到這里,助理不由在心里發出一聲嘆息。
傅聞聲捏著鋼筆的指尖緊到發白,心口又一次傳來熟悉的,如同被萬根針扎過的劇痛。
他下意識按住胸口,聲音沙啞道:“季雨寧呢,她招了沒有?”
發現真相之后,他將季雨寧扔進了刑堂,在里面受了整整五天罰。
直到季雨寧再也撐不住,報出了一個地址,說南桅藏在那里。
他連夜趕了過去,卻落了個空。事后才知道是季雨寧因為遭受不住懲罰,胡謅了一個地址,想讓他放過自己。
他怒不可遏,直接讓人將季雨寧關進了精神病院,并言明只有說出南桅的藏身之處,才會將她放出來。
助理一看傅聞聲的表情,就知道他又犯病了,立馬倒出兩粒藥,喂著他服下。
聞言,欲言又止地道:“她又說了一個地址,我讓人去看了,還是假的。傅總,其實”
未說完的話,在傅聞言猛然冰寒的目光中,漸漸化為無聲。
傅聞聲將目光收回來,淡淡開口:“備車,送我去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