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楚朝陽面容嚴(yán)肅的朝自己道謝,蕭凌岳只是蠻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小事一樁罷了。更何況你我二人之間是合作關(guān)系,本公子難得有一個瞧得上眼的人,可不愿意就此失去合作伙伴。”
他唇角勾著笑,說出來的話滿是傲嬌。
好在楚朝陽也不介意。
她靜靜的看著蕭凌岳,最終二人相視一笑。
“對了,先前那個襲擊者怎么樣?”
這些日子一直忙活著三皇子和太子之間的事情,楚朝陽都沒來得及再去關(guān)懷“襲擊者”。
那日最后一個離開暗室的人是蕭凌岳。
或許如今只有蕭凌岳才知道襲擊者的情況。
畢竟說到底他都是北伯侯府的主人,必然是比楚朝陽更清楚。
“他如今身體已經(jīng)不成了。武功全廢,整個人也略有些癡呆。”
說到此處,蕭凌岳臉上掛著幾分煩躁。
他本來是想拔出蘿卜帶出泥,先把三皇子拉下去,日后再借著這一份恩情和太子為伍,從而更方便調(diào)查有關(guān)北伯侯夫人的事情。
結(jié)果這襲擊者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自打先前之后可就再沒上過刑罰了,但他的身子還是一日比一日破敗。
“他最后交代了嗎?”
面對楚朝陽的提問,蕭凌岳略微點頭。
“他已經(jīng)如實交代了,這個人的確是云霞公主派來的”
說到這里,就連蕭凌岳眼中也浮現(xiàn)出幾分嚴(yán)肅。
天子腳下,云霞公主尚且能夠不管不顧,作出派人追殺楚朝陽的事情,難免日后不會對他動手。
別看蕭凌岳整日一副什么都不大理睬的樣子,實則心里是清楚的。
云霞公主并不喜歡元瑰郡主同他接觸。
往日他們二人但凡有接觸,云霞公主也會尋各種各樣的借口將元瑰郡主帶走。
從那時起,蕭凌岳便知道她不喜歡自己。
不過這也正合他的心意。
他對元瑰郡主毫無男女之情,也不愿意連累她嫁過來守活寡。
恰好楚朝陽當(dāng)時出現(xiàn),也是替他解了圍。
再說回現(xiàn)在,蕭凌岳沉聲對著楚朝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