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回現在,蕭凌岳沉聲對著楚朝陽解釋。
那襲擊者的確是云霞公主派來的人,同樣也是三皇子手下叛逃的暗衛。
他先是在叛逃途中殺了要進公主府做事的啞巴雜役,拿著那一份推薦信混進了公主府里。
公主先前是不曾注意這樣的小雜役的。
但偶然一次,她聞到了襲擊者身上的血腥味。
一時興起追查下去,這才發現了他的真實身份。
云霞公主本是想將這襲擊者直接趕走的,卻想到他身負武功,或許可以作為自己的一把刀,這才派人給他療傷,將他留了下來。
對于這件事情,云霞公主瞞的死死的。
除了自己和派去給襲擊者治療的郎中,沒有任何人知道。
就連駙馬和元瑰郡主對此都毫不知情。
自打那日,元瑰郡主鬧了一場絕食,又表明了非蕭凌岳不嫁的決心,之后云霞公主這才下定決心要將楚朝陽除去。
如此一來,總不至于有人在前頭擋了她女兒的路。
而襲擊者因為被云霞公主拿住了把柄,行為做事也只得聽從她的吩咐。
云霞公主借著花開的名義設宴,特意派人來邀請楚朝陽,就是想來一出請君入甕的戲碼。
結果最終還是被楚朝陽逃脫了。
若不是襲擊者,現在的身子逐漸不成了,他是咬死也不會將這些事情說出來的。
在聽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楚朝陽頗有些幽怨的撇了蕭凌岳一眼。
都說紅顏禍水。
但在她瞧來,蕭凌岳分明就是個藍顏禍水。
蕭凌岳自然知道楚朝陽此事是受了自己牽連,不由得露出幾分尷尬。
他隨后轉移話題。
“這襲擊者身子破敗的原因是因為一枚不知名的丹藥。”
說到此處,蕭凌岳面容嚴峻。
“據那襲擊者所言,當時那郎中給他治療所用的藥方效果極好,但也有一定的負面影響。就是若他不能夠在一月之內繼續服用這藥,必定有性命之憂。”
襲擊者把話說的很清楚了,蕭凌岳更是親自派人給他把了脈確認了此事之后,這才相信了他的話。
“那現在沒有救了嗎?”
楚朝陽眉頭皺起。
若是襲擊者還有的救,或許他們可以將他救回來,送到太子府當做投城的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