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
南夫人一臉驚喜的看著他,隨后又收斂了笑容。
“若是如此,那你就更不該來我這里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就想到了一直盯著自己的側夫人。
如今管家權已經被南父分了一部分到南夫人的手里。
側夫人自然是心有不甘,這幾日總是尋著由頭,找她的麻煩。
只是南夫人日日在自己的小佛堂里吃齋念佛,就連分來的那些管家權也不甚在意。
如此,側夫人才略微放下了心防。
可即便如此,她仍然是派來了盯梢的人。
如今南嶼川相比于從前的生活總算是有了些起色,可不能被她就這樣連累了。
瞧著南夫人一副擔憂的模樣,南嶼川心中苦澀蔓延。
這些年來他每每想到魏玄祁在背后任由別人污蔑南玉書,又對著他百般不信任,便沒有了奮斗的心思。
不管旁人是怎么覺著的。
起碼南嶼川是相信南玉書。
他不相信南玉書在付出真情之后,還能任由別人威脅魏玄祁。
自家的姊姊,他自然是了解性格的。
他可不相信南玉書會做出背叛魏玄祁的行為。
可是因為這接二連三的打擊,還是讓南嶼川沒有了理睬世事俗事的念頭。
他中狀元那一年方才十七,而后做出來功績,亦是二十不過。
這是鮮衣怒馬,繁花著錦的時候卻被人一盆冷水潑了下來。
南嶼川沒有了斗志,更是產生了避世的念頭。
就連南夫人這處,他也只是管著,不叫她因為側夫人的磋磨而身子受累。
除此之外,南嶼川連一點兒做多余事的心思都沒有了。
而今南玉書回來,就像是給他注入了一劑強心的藥。
再加上他的自薦,得到了魏玄祁的認可,榮升為禮部尚書。
這些好事接二連三的砸在他頭上,總算是讓南嶼川有了奮斗的心思。
想到這些年自己對于南夫人的忽略,南嶼川不由得潸然淚下。
“娘,這些年是我做的不好,都怪我讓你受委屈了。”
聽著他聲音哽咽,南夫人一時間也紅了眼眶。
先是南玉書出了事情,又被扣上了背叛魏玄祁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