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南玉書出了事情,又被扣上了背叛魏玄祁的帽子。
后是南父和南嶼川被貶,南家相比于從前一落千丈。
而南夫人自個兒也被禁足在了院子里,成日吃齋念佛,半點兒都摸不到管家權(quán),更別提幫著南嶼川和南玉書了。
她是心里都是煎熬的。
可是為了南嶼川不被側(cè)夫人尋個借口打發(fā),她也得強(qiáng)撐著自己這破敗的身子。
如今好不容易南嶼川好起來了,她哪里能夠不歡喜呢?
“要是讓你姊姊知道這事,想來是能夠開心的?!?/p>
南夫人不自覺的喃喃自語,皆是被南嶼川聽在了耳朵里。
“娘,姊姊知道?!?/p>
聽到南嶼川這話,南夫人一臉疑惑。
隨著他的解釋,南夫人的淚也不自覺的滾了下來。
原來不只是南嶼川的前途好了起來,就連南玉書如今也回到了京城。
“如今你姊姊……”
南夫人說著又沉默了下來,一副想聽又不敢聽的樣子。
南嶼川自然明白,她是害怕聽到不好的消息。
“娘,你放心,姊姊如今在陛下身邊當(dāng)差,算是御前宮女,總不至于被人委屈了去?!?/p>
南嶼川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松一些。
然而,南夫人卻能夠猜得出來,南玉書在背后受了多少委屈。
南玉書自進(jìn)宮之前,因為有南夫人和南嶼川的撐腰,再加上她自個兒也足夠努力,因此在南府里都可以算是橫著走的。
當(dāng)時,就連側(cè)夫人都得讓著她幾分。
男服對于南玉書也算是疼愛。
她自幼過的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生活,可偏偏如今卻要在魏玄祁身邊兒伺候。
甚至在行宮的時候,都不知她受了多少委屈。
南夫人也不是沒想過塞銀子,可是遇到的情況和南嶼川一模一樣。
他們就是有錢都沒處花。
“娘,不管怎么說,姊姊如今能回來也算是一件好事?!?/p>
南玉書被帶回來,又成為了御前的人,其實就是在給眾人釋放一道信號。
——魏玄祁已經(jīng)原諒了她。
光是有這一點在,他們想要在皇宮使一些銀子,讓南玉書的生活過的好一些,也并非全無可能。
南夫人聰慧,瞬間理解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