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huì)有人進(jìn)來的……”
陵盡臉紅著,拼命想要抽離在被陳淮清緊緊攥在掌心的手指,眼神悄悄地往大門外還有安安的臥室里看,似乎那里會(huì)沖出來什么怪物一樣。
女人如今躲躲閃閃的狀態(tài)落在陳淮清眼中就像一只受了驚的小兔子,惹的人想抱在懷中好好的順順毛,安撫一陣。
“怕什么?”
陵盡咬著唇不回答。
“怕被別人看見是嗎?”
陵盡還是不說話,臉色紅的能滴出血水。
陳淮清輕輕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紅脹的耳垂,眼神中滿是戲謔之意。
“沒有人會(huì)看到的,我們?cè)谶@客廳里什么都行。”
陳淮清的嗓音壓得低啞,尾音帶著鉤子似的上揚(yáng),每一個(gè)字都像羽毛搔刮在林小曼的心尖上。
這明目張膽的調(diào)情,落在她耳中,卻成了驚心動(dòng)魄的越界宣言。
不行,不可以!陵盡知道自己必須要抗拒。
她猛地吸了一口氣,她伸手用力一推,陳淮清順勢(shì)倒在柔軟的沙發(fā)靠背上。
“不行!”
然而,推搡的力道在觸及他腰腹的瞬間驟然放輕,陵盡終究是怕碰著他未愈的傷處,指尖下意識(shí)地墊在他腰后,成了唯一的緩沖。
“小心……你的傷口……”陵盡連忙撤回手,卻被陳淮清拉住。
就在這剎那的柔軟與遲疑間,陳淮清的手臂如同早有預(yù)謀的鐵箍,精準(zhǔn)地?cái)堊∷w細(xì)的腰肢。
空氣仿佛凝固了,灼熱的呼吸交融,兩顆心跳動(dòng)聲在寂靜的客廳里無限放大,暗示著兩人搖搖欲墜的心防。
陳淮清的手有些涼,撫摸到陵盡下腹時(shí),肌膚相貼,將涼意順著相接觸的皮膚傳來,讓陵盡逐漸清醒過來。
不,不行!我在做什么?
陵盡偏過頭躲藏著陳淮清熾熱的吻,一只手不顧一且的推開他:“你不要這樣,我們,我們不能”
“不能什么?”陳淮清停留下來,支撐著身子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