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這個韓岳你可認識?”
出了牢房,魏寧兩人便朝著縣衙外走去,路上,魏寧再次向蘇沛年尋求解惑。
“不清楚。”
蘇沛年搖搖頭回道:“之前廬陽知州并不姓韓,想來應該是后來居上的。”
“看來,咱們得調轉方向,去廬陽見一見這個韓岳了。”
既然沒人知道這個廬陽知州韓岳到底是何許人也,魏寧便打算親自走一遭。
不過蘇沛年卻有些擔心道:“咱們此次西行的路線在離開泉石縣后,便是直接前往滁州。”
“若是隨意改道,左林那些人怕是會阻撓。”
“我倒覺得左林不會。”
“為何?”
對于蘇沛年的不解,魏寧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讓陸浮抄家盧永信時,左林等人就在身側。”
“到現在為止,陸浮一切進展得都比較順利。”
“這就表明左宗昌并沒有告訴左林有關盧永信藏私重要信物的事情。”
“而從咱們進城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左林那些人竟未對意圖嫁害他們的禁軍有任何動作。”
“這就說明左林拿不準主意,得向左宗昌稟報詢問,其中,肯定會附帶盧永信被咱們關押的消息。”
“所以,在左林得到左宗昌回復之前,咱們先去滁州,然后再提出前往西南去廬陽的事。”
其實在得知韓岳尚且還保持中立時,魏寧心里便有了這個計劃。
當然,這完全取決于滁州距離廬陽并不遠,即便與規劃好的路線相比稍有繞道,但大致影響也微乎其微。
因為一旦距離西行路線偏差太大,他即便得知韓岳中立,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前往。
即便他也會傾力嘗試,但中間所消耗的時間和精力,將是成倍增加的。
而且,一旦時間線拉長,將會大大增加韓岳被其他勢力拉攏的風險。
所以在現在對他如此有利的情況下,無論如何,這個廬陽他都是要去的。
“如果真是你猜的這樣,那在左林得到左宗昌的回復后,他一定會得知盧永信身懷重要信物的事情。”
“那時,他肯定會盯死你。”
“若是再提議去廬陽,也并非得不到他的支持。”
“蘇公你說的沒錯。”魏寧肯定道:“他們只是知道盧永信有這么個信物,但卻并不清楚具體是什么。”
“所以此次廬陽之行,這個左林就是一大助力。”
此時兩人已經來到了縣衙門口,門前位置,已經擺放了大量從盧永信家中搜刮出來的錢財。
這時間魏寧兩人出現在衙門口,陸浮邁步走了過來,“都準備完了,城中百姓都往縣衙走呢。”
“盧永信妻兒呢?”
雖然盧永信必死,但禍不及家人,魏寧并不會拿他的妻兒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