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江枕玉不為所動,他又說悲喜神教的人已經(jīng)被抓了一批,但那指示人給應青煬下毒的老太監(jiān),還并未被抓到。
按照探子的線報,這人似乎往江南那邊去了。
“悲喜神教打著反梁復應的名頭,那閹狗肯定是認出小殿下的身份了,為何要指使人下毒?其中或許還有隱情,陛下,那閹狗抓住之后要怎么處理?”
江枕玉聞言蹙眉,他并未回答陳副將的疑慮,而是直接道:“殺。不必留活口。”
陳副將點頭領命。
兩人來到關押楊崎的地下監(jiān)牢。
昏暗潮shi的空間里,楊崎被兩條鎖鏈束縛在墻邊,他耳朵似乎不大靈敏了,江枕玉走到他幾步之外,楊崎才終于有了反應。
他抬眸看了江枕玉一眼,復又低頭,釋然地笑了幾聲,“原以為陛下不會來,看來我這個叔伯輩的人,還有幾分面子。”
江枕玉不置可否,他問:“何事?”
“這些時日,我想了許多事,有幾個疑惑,希望陛下解答。”楊崎自顧自地開口問:“我當年科舉中
耳鬢廝磨
陳副將心思細巧,因為做……
陳副將心思細巧,因為做事面面俱到,才被江枕玉看重派到謝蘊手下做事。
雖說離開羽林衛(wèi)之后,便徹底沒有了升官途徑,但給謝蘊這位大將軍打下手也是許多人夢寐以求的事。
陳副將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過他是做了一段時間副將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位置有多難做。
怎么在效忠陛下的同時又讓偶爾十分一根筋的謝大將軍滿意是陳副將后來幾年的唯一課題。
而此刻,陳副將感覺自己的職業(yè)生涯都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沖擊。
他或許就不應該在這里。
這大逆不道的謀反之語是他能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