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青煬心跳太快,并沒有精力去分辨江枕玉逐漸沉重的呼吸。
他舔吻得十分專注,甚至輕輕閉上了眼睛。
然而江枕玉始終不肯給他回應,還要開口推拒:“陽陽,等……”
不等。
應青煬負氣地不答話,他要狠狠懲罰一下這個總是對他若即若離又不肯坦誠的人。
應青煬從沒做過這種事,但他從話本里學來的豐厚理論知識,已經足以讓他做出下一步。
他趁著江枕玉呢喃出話音的功夫,舌尖探入對方口中,蹭到一截軟舌,又不得要領地胡亂深入。
生澀而莽撞的動作,卻讓相貼的兩人同時戰栗。
江枕玉終于攬住他的肩,抬頭的幅度更大了一些。
兩個
開誠布公
應青煬覺得,因中毒……
應青煬覺得,因中毒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差點長眠不起的不是自己,而是江枕玉。
聽聽,這說的是正常人該說的話嗎?
江枕玉臉上那尚未饜足的欲望清晰可見。
而比起他的身份與往事,面前的男人好像更在意在他這里有沒有名分。
應青煬不由得撇了撇嘴,他忽地想起初相遇時,這人看著婚書,還曾冷面冷情地說過,有朝一日還清恩情,便和他兩不相欠。
少年人記仇得很,他一挑眉,道:“從前是誰說不要婚書,覺得不成體統,非要與我劃清界限的?江兄——”
江枕玉嘆了口氣。
從前許多人說他智多近妖算無遺策,可江枕玉怎么可能在初相遇時便知道逐漸清晰的心意?
即便再后悔,也難以彌補當時的輕率,于是他的做法是認錯挨打。
“是我不對。”男人放在他后腦的手掌向下滑了一段距離,在應青煬的脊背上打轉,他虛心求教:“那要怎么做才能彌補?我會努力的。”
努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