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八月初,到現在十月底,將近三個月的時間,所有老師都沒請她起來回答過問題,但有些老師會時不時向她投來一個目光,有些是想知道她的修行進度,有些是其它方面的關心。
比如歐元公老先生。
老先生總擔心她是因為內向、冷漠,抗拒和人交流,所以才編造了這件事情,他擔憂但又不敢問,他想幫助她改變卻又害怕影響到她,誰說高階修行者就沒有一顆凡心呢?
寧清沉默了下,略微加快腳步,很快追上了老先生。
她很平靜的向老先生打招呼:
“老師好。”
“你好……”
老先生轉頭見是她,愣了一下,隨即綻放出笑容:“寧清同學是吧?你的閉口禪修好了?”
“修好了。”
“那課堂上我可以請你出來交流問題了嗎?”
“可以。”
“走吧。”老先生邊走邊問,“修閉口禪還順利么?”
“比我想的要坎坷一些。”
“有收獲?”
“很大。”
“那就好那就好……”
老先生內心自是為她高興的,既高興于她并不是封閉自我的人,也高興于她的收獲與成長,還高興于她信任了自己自己也幫助了她,總之很好。
總之很好。
才華橫溢孟春秋
陳舒站在宿舍門口,脫下外套,抖落滿地風雪。
穿上外套,刷卡進門。
屋里稱不上暖和,但沒有外面那么冷,他連忙把門關好,坐在門口換好拖鞋,剛走到客廳,便看見孟春秋披了一件純白的皮毛披風,站在陽臺上面朝風雪,微仰著頭,沉吟不語,好像下一秒就將有一首千古佳句從他口中蹦出。
“孟兄。”
陳舒把手上提的榴蓮扔茶幾上,對外頭喊道:“又在想詩呢?”
“嗯?”
孟春秋陡然回頭:“陳兄,你這幾日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