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街正好有一間房出租,都是朋友,給你打折,要不要來?”
四喜街,余溪風知道這個地方,
陸平宇就住在四喜街。
陸平宇的熱絡與親近,與前世有兩分相像。
消彌下去的殺意卷土重來。
阿越正要說,余溪風已經付了租金了。
誰想余溪風竟是一口答應下來。
余溪風對阿越笑笑:“你放心,答應你的照樣給你,那是報酬。”
余溪風和章秋也沒有什么東西,收拾收拾背包就能走。
臨出門前,阿越送了小半兜豬下水:“你不住這兒了,別說我占你便宜嗷。”
章秋接了過去。
陸平宇在門外,余溪風壓低聲音問阿越:“你和陸平宇……”
阿越大驚:“怎么,你看上他了?讓你也不是不行,但我先來的,你得給我一筆精神損失費啊。”
余溪風:“……”
她緩了一會兒才接上話:“你在這兒訛我呢,起開。”
從來沒有認清這個人
陸平宇并不是信口胡說。
他介紹的屋子就在陸平宇的對面。
陸平宇帶余溪風看的這間房確實還不錯,至少有一張真正的床。
而不是木板上面鋪干草。
有一個單獨的,能燒鍋的火桶。
不用與老太太輪著用,
吃飯的桌椅也有,不用坐在床上。
房費就是正常水平。
這樣的屋子對幸存者不便宜。
對余溪風來說尚可。
余溪風用壓縮餅干租下了一周。
陸平宇的眼光在壓縮餅干上停留一瞬,便很快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