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尚早,余溪風不再去想,補上今天的站樁。
中飯,章秋把余溪風給的牛排和壓縮餅干一起煮了煮。
章秋把牛肉粒都撥到余溪風碗里。
吃起來像是摻著牛肉粒的芝麻糊。
味道不壞。
就是吃多了有點齁。
老太太那邊是豆渣餅子蘸豬雜湯。
那豬雜湯里沒加什么調(diào)料,腥味沖鼻。
下午練拳。
屋子里騰挪不開。
余溪風站在外邊的小巷上打拳。
幾天沒打,余溪風為了把手感找回來,實打?qū)嵕殱M了一下午。
無論站樁也好,打拳也好,這都沒什么避諱的。
如果這套拳法光看就能學會,那蔡老頭早就桃李滿天下了。
也不至于臨到老了,就她這么一個弟子。
老太太指著余溪風,問章秋:“這丫頭唱戲呢?”
章秋笑起來:“她練拳呢,前邊趕路缺了幾天,這是在補之前的功課。”
傍晚,阿越和陸平宇一起回來。
隔得老遠,便看到揮汗如雨的余溪風。
陸平宇知道阿越家新來了一位租客,沒覺得有什么。
當眾裸奔的幸存者都有不少,打個拳算什么?
阿越卻是眼放異彩,盯著余溪風打拳,站住腳,一動不動。
她是識貨的人,能看出這套拳法的不凡。
陸平宇看到阿越的神色,像是意識到了什么。
微微抿唇,若有所思地盯著打拳的余溪風。
他正想讓阿越給做個介紹,阿越先跑了過去:“姐姐,我不要你的租金,你把這個教我。”
余溪風搖頭:“不行。”
蔡老頭是一個老派觀念很重的人。
拜蔡老頭為師,蔡老頭才愿意教自己拳法。
一直到臨死,才會全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