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溪風別了一下耳邊的碎發,頭發長了,又要剪了。
她說:“后邊的視頻沒了,太黑了,他可能是沒看清路吧,不小心掉火里了。”
小榮:“……”
王安民道:“這個人先不說,余溪風,你在地下避難所外面是不是殺過人。”
余溪風這回是真的驚訝了:“原來你們的執法范圍這么寬的嗎。”
地下避難所外邊,sharen越貨不知凡幾。
小榮:“姐,你這話說的,有點不禮貌了。”
理論上,這個……sharen越貨,雖遠必誅。
但實操上,能維穩地下避難所內部,就要燒高香了。
外邊的事,真管不了。
除非是鄭偉陽這樣的級別。
王安民說:“你認識鄭乘帆嗎?”
余溪風想了想:“見過。”
“見次幾次?”
余溪風向后,靠在椅背上,她盯著王安民:“他和我相過親呢,要不是這個末世,說不定我就嫁給他了。”
當然不可能。
鄭乘帆那種貨色,別說世道不世道。
哪怕男人就剩他一個,余溪風也會讓男人死絕。
王安民深吸一口氣:“余溪風,不要顧左右而言它。”
“我沒有哦,王隊,我在回答你的問題。”余溪風道,“你要把我拷起來嗎?”
余溪風在心里算了下,把面前的人殺了,從地下避難的闖出去的概率。
很難。
她用槍,肯定不會是王隊這些人的對手。
而且子彈就那么區區幾顆。
憑借空間,出其不意,未必不能做到。
但隱患太大。
空間的暴露程度也會進一步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