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的暴露程度也會進一步增加。
“你和鄭乘帆見過幾次。”
“四五次吧。”
“最后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
“家門口碰到的。”余溪風說。
“哪一天?”
“不記得了。”
小榮還要繼續問下去。
知道那個醫療器械的產區嗎?
鄭乘帆死亡的那一天,有沒有不在場證明。
從頭再說一遍。
這都是審訊的基本流程。
王安民開口:“好了。”
他深深的看了余溪風一眼:“今天就到這里,你可以回去了。”
走出筆錄室時,王安民送余溪風出去,看到門外的章秋,王安民垂眼:“其實你不用拿相親來激我。”
“我不是在激你,是你讓我不爽了,而我沒有對付你的辦法。”余溪風說。
她如果要出手,會是殺招。
那將徹底的站在地下避難所的對面,與官方為敵。
這不是余溪風想要的。
女的就是小氣摳搜的
余溪風說:“我一直都很配合你,不是嗎?”
內圈的其它人,可是每天都有電話來問候王安民的祖宗。
王安民低下頭:“是。”
“王安民,你一直在犧牲我的利益去成全你的正義,但我其實很自私,也很自我。”
“你又想說,我們注定不是一路人嗎。”王安民輕聲道,“我早就知道了。”
余溪風沒再說話。
章秋沖進來:“怎么這么久,受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