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郊區開。”
薩麥爾很是識趣,也不去過問原因,畢竟程延齡才是主體,違抗主體命令,死了可不劃算。
“我是怪物,我父親也是。也就是你們所謂的我母親。”
程青士有點懵,這是什么狗話,你媽其實是你爸,我爸也是你爸,我懂了,你沒媽,真是復雜的人…額…東西。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程青士鄒著眉頭,很嚴肅得對程延齡說了句,“懂了,你會生孩子。”
這下鄒著眉頭的換成了程延齡,程青士表示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專為了讓程延齡不爽。
“嚴格意義上來說,要先在你那邊待兩個月。”
車內空間很大,但是兩人挨的很近,程青士的毫無反饋,對于程延齡來說,都是正常的,畢竟正常人誰見過這種事。
程青士開了一瓶白酒,倒了滿滿一大杯,遞給了程延齡。
“喝點,讓我緩緩。”
程延齡接過一口干了,很辣嗓子,都傳程大公子酒量好,事實上他根本沒喝過。但這可是程青士遞過來的,就算是熱油都得一口干了。
喝完感覺整個腦袋暈乎乎的,意識還是清醒的,但是手已經管不住撫上程青士的臉。
達到目的的程青士表示,讓程延齡喝醉很難嗎?簡直不要太簡單,酒色雙管齊下,就算酒不醉人,人亦醉。
程青士被一把摟進懷里,程延齡試探性得吻了程青士,蜻蜓點水一般。程青士一把推開程延齡,在他失落至極之時,跨坐在程延齡的腿上,扯住領帶回一個更深長吻。
一吻完畢,還不忘挑眉挑釁程延齡,嘴唇再次貼近,唇齒糾纏,與其說是在接吻,更像是互相啃咬,發泄心中郁結的不滿。
不知那里來的觸手,將程青士的衣物扯開,撫弄xiong前的紅蕊,身下的挺立,后穴被觸手慢慢被開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