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fā)之際,張?jiān)葡鲇盟粏〉纳ひ艉俺隽恕吧瞎潘幍洹保牭民T源、馮溪父女一愣,兩個(gè)“葫蘆男”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原來,自被銀針刺中的那一刻起,張?jiān)葡鲭m然身l不能動彈,但是一直在暗暗發(fā)功,試圖將那毒針的毒素在l內(nèi)騰挪,以將其排出l外。
直到幾乎耗盡了所有的氣力,才將毒素化作一口黑血吐出。身l重新恢復(fù)了自由,卻也已像軟塌塌的茄子一般。
“你說什么?”馮溪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十年前……是我殺了那個(gè)賊,是我救了你們,也是我拿走了你們的《上古藥典》……”張?jiān)葡鲛D(zhuǎn)頭看著馮溪說,“如果我沒猜錯(cuò)的話,你就是那個(gè)當(dāng)年藏在客棧柜臺后面暗門里的小女孩……是吧…李溪玉…”張?jiān)葡鰵庋撊酰瑪鄶嗬m(xù)續(xù),聲音微弱地說道。
雖然聲音微弱,但是此話一出,卻猶如晴天霹靂,震得馮源、馮溪瞬間怔在原地,十年的記憶一瞬間從腦海深處翻涌而出。
十年前,經(jīng)歷了那場噩夢之后,他們確實(shí)改名換姓,遠(yuǎn)走他鄉(xiāng)。
馮源,原名李石臻。馮溪,原名李溪玉。
馮溪的直覺認(rèn)為,張?jiān)葡鏊苑翘摚孕拇嬉蓱]。
能夠如此詳細(xì)地說出十年前的細(xì)節(jié),甚至連她當(dāng)?shù)牟厣碇⑺麄兏概拿募?xì)節(jié)都一清二楚,絕不是杜撰出來的。
所以他要么真的是救過自已性命的恩人,要么就是當(dāng)年藏在暗處目睹了事件整個(gè)過程的旁觀者。僅憑目前的信息是難以判斷的。
更重要的是,他提到了自已家祖?zhèn)鞯摹渡瞎潘幍洹贰?/p>
自十年前藥典丟失后,他們一直在尋找它的下落,可它卻像蒸發(fā)了一樣,杳無音訊
不如暫且留他們性命,先問出《上古藥典》的下落再說。
于是說:
“賊通“五探訣”,消息見識都靈通,知道我們過去的信息不足為怪,所以你是不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現(xiàn)在還不能完全相信你。不過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救命恩人,只要你拿出《上古藥典》,我就開恩暫時(shí)放過你們。”
馮溪眼里的火焰似乎熄滅了,語氣也緩和了許多。
張?jiān)葡隼^續(xù)說道,已經(jīng)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上古…上古藥典……我……我可以……還給你們……我也……也有辦法……讓你相信我……但是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先……”
話沒說完,頭一歪,昏死過去。
張破天見狀,大喊一聲“爹———”
又沖著身后的馮溪喊道:“我爹救了你們,你們?yōu)槭裁捶炊獨(dú)⑽覀儯亢萌藳]好報(bào),狼心狗肺的玩意的人,我跟你們拼了——”
接著就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想要掙脫束縛。但他現(xiàn)在雙手被用繩子綁在背后,胳膊被馮溪緊緊鉗住,有力使不出來。
馮溪身形雖小,卻好像有千鈞之力,遠(yuǎn)在張破天之上,張破天在她手里,簡直就像玩物。
她用雙手把住張破天的雙臂,用力一轉(zhuǎn),把張破天像陀螺一樣轉(zhuǎn)了半圈,又用雙手重新把住他。
兩人面對面,距離多少有些曖昧。
張破天從未與一個(gè)女人有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不自覺地臉“唰”地一下紅了,把頭轉(zhuǎn)到一邊。
“呵呵呵呵~”馮溪看到張破天滑稽的樣子,有些情不自禁,覺得眼前的少年有些蠢萌。“白白凈凈的,皮囊倒是不錯(cuò),可惜誤入歧途讓了‘賊’。”
“賊也分好人和壞人”張破天不服氣地說,“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啊……”
話沒說完,胳膊傳來一陣劇痛——馮溪的手一用力,指甲扎到了張破天的肉里。
“來來來,你給我講講,你爹是怎么讓好賊的,上古藥典又在哪?”馮溪手上還在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