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原本都指望三皇子這筆錢可以讓這個月多能發(fā)點月銀。
畢竟桑心樓剛開業(yè)的時候,桑吱就說過了,賺的越多,月銀越多。
蕭栩心里有些悶堵,“你不是最喜歡錢嗎?現(xiàn)在為了與我撇清關系,已經(jīng)做到這種地步了么?”
此刻人多眼雜,桑吱可不想與蕭栩多言什么,抬手便讓管事帶人將他趕出去。
堂堂三皇子,在京都城內(nèi)被趕,可是頭遭。
管事心里慌得一批,又不得不照做。
云墨眼看著一堆人圍上來,臉色都難看了。
動手吧,是主子死纏爛打。
不動手吧,他們可能就要動手了。
“主子,怎么辦?”云墨只能求助他。
蕭栩難得清醒鎮(zhèn)定,只低聲說了句,“撤吧。”
繼續(xù)這樣下去也是不討好,看來用錢打動她的這個辦法,是行不通了。
管事也只好將這兩日收到三皇府送的錢,原封不動打包回去。
南紅有些不懂,“小姐就算不想與三殿下再有交集,你用不著跟錢過不去吧。”
桑吱很認真的看著她,“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個只容得下錢的人?”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桑吱嘆了聲:“你知道的,以前在三皇府的時候,我那么想要錢是為了母親,也為了以后能與母親阿弟有好日子過,可對于現(xiàn)在的我而言,錢其實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了,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奴婢應該明白了吧。”南紅有些稀里糊涂。
“算了。”桑稚也不想再多解釋什么,那無疑是將傷疤揭示出來給別人看罷了。
南紅也不敢再繼續(xù)追問。
而蕭栩在回三皇府的路上,沉悶的坐在馬車中一言不發(fā)。
他的狀態(tài),縱使云墨駕著馬車都能感受到,尤其是那股背后傳來的冷意,讓云墨格外的敏感,他自當知道主子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心情,趕緊開口安慰,“主子實在不行,咱們就從別的地方著手吧?屬下瞧著桑樓主現(xiàn)在是不缺錢的。”
云墨以前都是換三皇妃,如今不知怎么稱呼了。只能跟著其余人一起叫她樓主。
蕭栩揉著眉心,“她如果真的給我機會,只要我低頭,不管給她什么都會給我臺階下的。”
云墨心中歡呼雀躍,太好了,主子總算心里有點數(shù)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只要一面對桑樓主,都是獨立專行的,幾頭牛都拉不住,仿佛是認定。不管做什么,她都不會離開。
可云墨早就看出來,她對殿下死心到完全不可能回頭了。
況且現(xiàn)在還有桑樓主與江大人私下見面的傳聞,別人怎么想的云墨不知道,但在他看來。自家殿下是絕對沒有機會了的。
正感嘆者,馬車內(nèi)又傳來蕭栩的聲音,“你說,她到底喜歡江楓什么?”
“呃……這個問題屬下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云墨想實話實說,但仔細一想吧,就怕說了不該說的話,就會激怒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