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憶安重新站穩(wěn),繼續(xù)扎起馬步,“沒事,我不累,你繼續(xù)教吧?!?/p>
兩人從白天練到傍晚,直到韓嫣然散衙回來兩人才分開。
晚上,柳憶安躺在床上久久無法入眠。她還不知道蕭韻背后究竟是何人,而對方又在朝堂上炙手可熱,要怎么才能動搖她這些年攢下的根基呢。
她不知什么時候睡了過去,再醒來的時候,韓嫣然已經(jīng)去上朝了。
陸映川也不在,院子里除了下人,就只剩毋丘守在門口。
“毋丘?你不用去軍營嗎?來這里干嘛?”
只見毋丘哭喪著一張臉,“二爺罰我以后就在這看門?!?/p>
“那天我們聊到一半,要不要進來繼續(xù)聊?!绷鴳洶矀?cè)身讓出一條路,“反正陸映川不在?!?/p>
“唉,我可不敢了,要是讓二爺知道了不知道怎么罰我呢。”
見對方不愿,柳憶安聳聳肩離開了。
到該用晚膳時,陸映川風塵仆仆地回到院子,見到毋丘
美人計你讓我去勾引蕭韻的大姐?
“哐啷。”
聽完柳憶安的計劃,陸映川手中的茶杯被捏了個細碎。
“你讓我去勾引蕭韻的大姐?”
柳憶安點點頭,“對啊,除了你沒人能勝任這個。”
陸映川兩只手揉了揉太陽穴,閉上眼輕輕嘆了口氣,“你這個人,怎么沒半點良心?!?/p>
“抱歉,”柳憶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是以你的心情為重,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但她不死心,又補充了一句:“主要還是因為咱們陸二爺長相美、身段佳、家世好,只有這樣的妙人才能釣得大魚上鉤。但凡還有別的人選,我也不會讓二爺去冒這個險?!?/p>
“你什么時候?qū)W得如此油嘴滑舌?”陸映川皺了皺眉,“你心里那一點心思恨不得全寫在臉上?!?/p>
柳憶安也覺得奇怪,或許是因為陸映川比她略微年長一些,她同陸映川相處的時候有種莫名的安全感,不知不覺間說話也更放肆了。
陸映川嘴上嫌棄,但心里對柳憶安的吹捧很是受用。他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看來此事只有我能勝任。不過你事后需好好慰藉我的心情?!?/p>
“好,作為賠償,我也可以答應(yīng)二爺一個條件?!?/p>
“叫我映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