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昨晚上一夜未眠,卻是興奮得睡不著!
村里突然來了個神秘的大戶,開出了天價!條件只有一個——想辦法狠狠折騰孟奚洲,讓她在村里生不如死!
村長幾乎沒猶豫就答應了!孟奚洲救了他兒子?那是她應該做的!犧牲她一個,就能讓他家從此過上人上人的日子,多劃算的買賣!而且對方也沒說要她的命,就是些小打小鬧罷了。
明天的喪禮,簡直是天賜良機!一個死了丈夫的寡婦,還不是任由他揉捏?到時候他隨便煽動一下,村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正午,艷陽高照,卻驅不散張家院里的陰森。
白布高掛,院子里擺滿了借來的桌凳,村民們做飯的做飯,打雜的打雜。
村長背著手,直到開席前一刻才踱進了張家院子,徑直走向主桌。
孟奚洲拉開板凳,皮笑肉不笑:“村長來了,你家哥兒身子可大好了?”
村長從鼻孔里哼出一股冷氣:“晦氣!別用你的臟嘴提我兒子!”
孟奚洲眼底冷光一閃,“哐當”一聲將板凳又推了回去:“村長當初求我救命的時候這般講話就好了。您這晦氣勁兒,怕是您兒子早就被您克死了,還用等到今天?”
她環視一周,聲音拔高,“說不定啊,您家兒子的喪禮,今兒也能一塊兒辦了!大家伙兒還能吃個雙席!”
“你!”村長氣得臉上橫肉直抖,猛地抓起桌上的粗瓷碗狠狠摔在地上!
“不知死活的東西!”村長指著孟奚洲的鼻子破口大罵,“要不是老子睜只眼閉只眼,你到處勾引村里有婦之夫的事兒能瞞得???!老子已經報官了!縣衙的差爺就在路上!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舌頭硬,還是牢里的烙鐵燙!”
“報官?”孟奚洲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報的哪個蛤蟆洞里的糊涂官?證據呢?”
“證據?老子有人證!”村長勝券在握地獰笑一聲,提高嗓門,“二狗!大蛋!出來!”
此話一出,院子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目光都聚焦過來。婦人們交換著“果然如此”、“狐貍精”的眼神,漢子們則眼神閃爍,心思各異。
被點名的兩個賊眉鼠眼的漢子——二狗和大蛋,扭扭捏捏地從人群里站出來。
村長得意洋洋,如同斗勝的公雞,對著兩人命令道:“當著大伙兒的面,仔細說說!張家媳婦是怎么不要臉地勾搭你們的!”
二狗舔了舔嘴唇:“她日日約我到村東的破廟里私會……”
孟奚洲立刻打斷:“日日是幾日?”
二狗立即往嚴重了說:“起碼十天半個月了!”
“呵!”孟奚洲冷笑一聲,“我從進小河村到今天,滿打滿算不過四天!二狗兄,你編瞎話前好歹過過腦子,不然就沖你這名字,大伙兒也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二狗被噎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孟奚洲目光轉向另一個男人大蛋:“到你了,蛋兄。你有何高見?”
大蛋看著同伴吃癟,有些膽怯,被村長狠狠瞪了一眼,才硬著頭皮道:“我和張家媳婦在村西夜夜癡纏,有天不小心被村長撞見了……”
孟奚洲好整以暇地彈了彈指甲:“有天是哪天?前天?昨天?還是大前天?具體時辰?”
大蛋憋得滿臉通紅:“我……我忘記了!”
“短短四天都記不住日子?”孟奚洲挑眉,目光如電般射向人群中臉色鐵青的大蛋媳婦,“大蛋嫂子,您丈夫可是說夜夜癡纏呢!最近您起夜時,他可還在您枕邊?還是說……您睡得那么沉,連枕邊人半夜爬走都無知無覺?”
轟——!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到大蛋媳婦身上,這問題太毒了!承認自己睡得太死沒察覺丈夫半夜溜走,顯得她這妻子無能,不承認,那就是自家丈夫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