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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人聽命,即刻又圍了上來。
外披,內袍一件件逶地。
最后只剩一身雪白的褻
衣。
勁瘦的腰線和蝶狀的肩胛骨若隱若現。
“慢著,這件,本宮親自來。”
宮人聽命停了動作。
我緩緩起身,走到他面前。
兩指勾住他腰間褻
衣系帶,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拉開。
沈晏奚忽而閉上了眼,嘶啞的聲音帶著一絲倦意:
“昌平,你殺了我吧。”
指尖觸及他眼尾的濕意,我心尖莫名一顫。
“原來高高在上的帝師,也會流淚么。”
“可本宮在東狄被人欺辱的時候,他們可不會管本宮流沒流淚。”
“本宮母妃當年眼睛都要哭瞎了,也沒見你們動搖半步。”
“帝師與逆賊有染,打入天牢候審。”
我批著奏折,半數以上明里暗里拐著彎在替沈晏奚說話。
我皺眉。
來到明延宮,看著一室空蕩才想起來人已經到了天牢。
到了天牢卻不見人影,我沉了臉,寒聲道:
“帝師人呢?”
“回回帝姬,蘇大人今天說是奉您的令已經將人提走了。”
我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召來蘇越:
“阿越,你把沈晏奚帶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