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輕容嘲弄的笑笑,也不知道是在自嘲,還是在嘲諷命運,“我們三人的事,想來你們倆已經調查到了。”
凌子胥,“嗯。”
付輕容吁了一口氣說,“這件事,我也參與了,但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凌子胥眼皮動了動,看付輕容的眼神意味深長。
付輕容避開凌子胥的眼神,繼續說,“梁友倩知道我存在后,想對楚山河痛下殺手,”
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為了能讓自己永遠長青,不惜親手殺害自己的丈夫。
付輕說到這兒,頓了頓,停下來深呼吸。
看看他,“據我所知,楚山河愛梁友倩超過了愛我。”
凌子胥譏笑,“很愛老婆?”
付輕容,“我了解的楚山河,重男輕女,是個小人。”
凌子胥,“……”
付輕容話落,見凌子胥不說話,繼續剛才的話題,“我得知了梁友倩來到了鹽城,利用服務員在她的房間放了監聽器,我聽見她要密謀殺楚山河,在防盜窗上做了手腳,我便想跟她一起,所以買通了電工關了監控,結果那天出了意外,楚山河臨時去見了客戶,梁友倩自己不小心從防盜窗下掉了下來。”
付輕容的話,讓凌子胥為之一怔。
付輕容嘲諷,“很意外,是不是?”
凌子胥皺眉,沒說話。
據付輕容提供的錄音,當年梁友倩知道真相后,確實對楚山河起了殺心。
為了能順利殺死楚山哥,她也確實聯系工人的人,讓對方在她的防盜窗上做手腳。
但最后出現意外的確實她。
付輕容,“我沒名沒分地等了他30年,比梁友倩還想楚山河死,同為女人,我們兩都是這場游戲中的犧牲者,所以我買通酒店電工,想為梁有倩開脫。”
付輕容語氣憤憤,“我剛才說的那些,你不想被姒姒知道吧,你也不想她心中好媽媽的形象崩塌吧?”
凌子胥吁氣。
見凌子胥不說話,付輕容咬牙,“你想出爾反爾?”
凌子胥依舊沒作聲。
付輕容穩了穩情緒,咳嗽了兩聲道,“子胥,你,你別逼我,我只想帶著我的兒女好好生活。”
付輕容說罷,欲言又止,眼底閃過一抹狠意。
凌子胥拿過桌上的錄音筆,抬眸,“讓你那位知情人士守口如瓶,不然,你就算跑打國外,我也一定會把你的剁了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