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胥拿過桌上的錄音筆,抬眸,“讓你那位知情人士守口如瓶,不然,你就算跑打國外,我也一定會把你的剁了喂魚。”
凌子胥說完,起身往門外闊步。
其實在付輕容說想跟他談筆生意開始,就是賭,賭楚巒姒在凌子胥心里的位置。
但凡楚巒姒在凌子胥心里不是首位,這個局都做不成。
凌子胥回到公司,楚巒姒正坐在他座椅上,用他的杯子喝水,“付輕容找你做什么?”
凌子胥輕笑,“跟我示好,想接回楚嬌嬌。”
楚巒姒訕笑,“她確實比楚山河有良心。”
凌子胥走過去,牽過楚巒姒的手攥住,“楚家接下來會是大動蕩。”
楚巒姒,“”
付輕容從咖啡館出來,直奔郊外寺廟。
剛到寺廟,付輕容伸手開門,正準備下車,一個男人突然健步如飛沖了過來,一把掐住她脖子往面包車前拖拽。
付輕容瞪大了眼看向男人。
男人蔑笑著看她,沒說話。
男人把付輕容拖到面包車前,駕駛位的人開門下車,付輕容瞧了對方一眼,驚恐地瞪大了眼。
對方不是別人,正是已經裝病在醫院躺了好幾天的楚山河。
楚山河身穿一身黑,頭上還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看到饒云,嘴角扯出一抹譏笑,“付輕容,好久不見。”
付輕容愕然地看向楚山河,半晌,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楚山河,你想做什么!”
楚山河面露嘲諷,沒接付輕容的話,給拖拽著她的男人使了記眼色。
男人會意,打開車后排把付輕容塞了進去。
付輕容上車后不斷掙扎,男人揚手在她臉上就是一巴掌,“消停點!”
付輕容驀地頓住,垂在身側的手攥緊。
楚山河站在車外剔看付輕容,數秒后收回視線走向駕駛位。
隨著車開始行駛,付輕容深吸氣看著楚山河開口,“你想殺了我?”
楚山河抬眼看向后視鏡,譏笑,然后陰惻惻地說,“不,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楚山河說話的時候,整張臉陰沉恐怖。
付輕容呼吸一窒,不由得咬緊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