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疑問聲不大不小,小面積的傳到了寬敞無邊的酒店大堂的客人耳中。
那都是鄧家邀請而來的合作商,抵達此處后,便都在相互走動,拓展關系。
以至前臺這里的動靜,被他們注意到了。
許許的眼神平靜到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我怎么不能在這里?”
如今,他與陶琳成雙入對落在她眼里,已經對她造不成絲毫波瀾。
“何嘉義帶你來的?”江少頃試探。
許許懶得理會這種失去了道德底線的人,從包里拿出邀請函,遞給酒店做登記的工作人員。
包場這三天,受邀賓客只需要憑借鄧家的邀請函便可免費入住。
女工作人員登記好許許的姓名,隨后又看向江少頃:“二位,你們還缺一張邀請函,請麻煩出示一下。”
江少頃有邀請函,但陶琳沒有!
周圍的人全都看了過來。
頂著那些各異的視線,陶琳臉頰滾燙發熱。
江少頃道:“我帶著朋友一起參宴。”
女前臺稍微猶豫:“可您的邀請函上只寫了賓客一位,怕是不可以的。”
江少頃看了眼陶琳,略有為難。
罷了,在許許拿回邀請函時,他注意到她的邀請函上,寫的是賓客兩位。
這么多人看著,江少頃不想讓陶琳下不來臺。
于是,他便道:“許許,你把你的邀請函借陶琳用一下。”
求人辦事,他的語氣可不算懇求,反倒是有幾分理所當然?
許許動作微頓,似有可笑,凌厲的雙眼彎起:“憑什么?”
場面驟然僵住。
周遭的視線陸續投來,其中不乏有認出江少頃的。
“那不是諸城的江總嗎?”
“怎么了?”
“不對呀,我記得那位穿黑裙的漂亮小姐就是江總的太太。鄧家這種場合,江總居然不是帶的自己太太來?”
如果是商業之間的輔佐,那的確存在帶其他女伴的,強強聯合,為了利益。
可站在江少頃身邊的那個女人,他們可都不認識,想必也不是什么大企業的高管,或是大家族的千金。
“噓!人家的事。”
江少頃十分介意被同行非議,尤其是帶著有色眼鏡看待陶琳,他更忍受不了。
他上前半步,壓低聲音:“許許,這種時候別分的那么清了,行嗎?借用一下,我會給你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