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半步,壓低聲音:“許許,這種時候別分的那么清了,行嗎?借用一下,我會給你費用。”
話音落地,許晉的身影竟從酒店外緩緩出現:“江總的臉皮,向來這么厚嗎?”
附近那些同行見到他,紛紛熱情恭敬的開口——
“許總。”
“許總。”
許晉笑著一一點頭。
隨后,他將視線定在了陶琳身上,“這里只接納鄧家邀請的賓客。其他人,謝絕入內。”
這里的其他人指的是誰,大家不約而同的看向了陶琳。
酒店工作人員迅速來到陶琳面前:“這位女士,請您盡快離開。”
陶琳的臉,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又疼又難堪!
她略有無助的拽住江少頃的袖口,“少頃我……”
從小到大,她從沒被人當眾這樣羞辱過。
江少頃對許晉道:“許總。您是知道的,我跟許許是夫妻。我們的邀請函便屬于一家,兩份邀請函上共有三個賓客名額,現在是正好的。”
如此厚顏無恥的話,他竟說的這么臉不紅,心不跳!
許晉被氣笑,“是嗎?許許,這個女人是你的什么人?小姑子?大姑子?”
許許現下看向江少頃的眼神,已經帶了藏不住的惡心。
“我不認識她。”
不認識?!
那也就是說,江總不僅帶了個外人前來這么重要的場合,連妻子還不知道?
“許許,我們的邀請函應該是拿錯了,對吧?”江少頃想利用這個理由,讓陶琳順利參加這次壽宴。
說完,他的目光帶著幾分明里暗里的提醒。
他希望許許能夠順從他的話接下來。
憑什么?
憑什么?!
許許彎起唇角,“不好意思。我的邀請函上,有我的名字,只是客人家以為我會帶丈夫前來,這才寫著附加一位。”
眾人嘩然!
長京中,邀請函這種東西,上面印有姓名的,那都是主家的座上賓!
這個黑衣女人,竟是鄧家的座上賓?
江少頃臉上帶著明顯的驚愕。
怎么可能?